后背贴上来一堵暖墙,搂着就搂着,可他的手却是乱摸了起来。
裴月姝眼皮子动了动,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只是那手变本加厉,竟是真的让他得逞钻了进去。
她身上香香软软,嫩滑得不像话,让人一碰就会上瘾。
霍弛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得继续再逼她,否则她这样慢冷的性子,始终看不明白自己的心。
他的掌心滚烫得快要烧起来,连带着触碰过的肌肤也热烫。
裴月姝想要骂他,但是口中有忍不住溢出声响,她只能紧闭牙关,暗暗与他较劲。
可哪里抵得过霍弛。
不过一会,他就剥了个七七八八,他怕冷着她,不顾浑身的燥热钻进被褥里,一下一下吻着她滑如绸缎的后背。
她浑身都在抖,手上的力道也慢慢变小。
终于霍弛放过了她,耳边是他浓重的喘息声。
裴月姝眼尾泛着红,突然扑上来咬住了他的颈脖。
霍弛拖着他的后背,脸上丝毫没有痛色,反而笑得宠溺。
“这里更好咬。”霍弛将手给她。
裴月姝将衣服拉起来,“你混蛋,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霍弛无法苟同,他半压在她身上,俯下身又在她耳边吹气,邪里邪气道,“卿卿,上次我们看了那么久,你还不明白做是哪种做吗?”
裴月姝恨不得没生这双耳朵。
抓着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耳边是霍弛爽朗的笑,“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正好外面爆竹声和烟火炸开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
霍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屋内的烛火将他的脸映得无比柔和。
“卿卿,这是我们成婚的第二年了。”
裴月姝也懒得为难自己的牙口,反正这厮也不怕疼。
岁也守完了,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霍弛捏着她的脸,都这样了还不生气,还说不喜欢他。
他摁着她的唇一会揉一会捏。
“干什么?”
“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裴月姝脸上猛地一烫,她将他推开,“我要睡觉了。”
“好。”他从身后抱住她抱得很紧。
大年初一突然下起雪来,趁着路上的雪没积太厚,霍弛得提前走了。
他将裴月姝送回裴家,又亲自和裴霖解释了一遍。
女儿能回来小住,裴霖自然无比高兴,只是也担心他的安危,细细叮嘱了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