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了是吧”,阿姨把电视关上,“慢慢喝,不够喝的话我再去买。”
看来这个阿姨并不知道是谁雇她来照顾自己的,这样也好,不然她得多丢人啊。
“我在这两天也没看到你家那位先生。”
“我们……离婚了。”
“啊?”阿姨一脸被震惊的样子,“我说呢,要不怎么你流产了他还不来看你呢,原来是这样。”
戳到了人家的痛处,阿姨一赶紧找补一句,“没事姑娘,咱肯定能找着更好的,相信阿姨。”
蔡舒宁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嗯”了一声。
蔡舒宁记得小时候她看过的一个童话故事里说,有一个神被封印在了瓶子里,一开始的时候,他想如果有人能帮他接触封印,他会满足那个人的任何愿望,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变得暴躁,他决定如果有人打开了封印,他会直接杀了那个人,谁让他那么晚才来救自己。
大概是因为失望会随着时间累积吧,蔡舒宁躺在床上的时候想了很多,她向来认为自己坚韧,现在失望已经累积到让她心中充满黑暗的程度了,她的内心似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复唐卯,让他也尝尝撕心裂肺的滋味。
第叁天的时候蔡舒宁出院了,这是她强制要求的,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脑袋上的纱布也才刚刚取下,她带走了医院从她肚子里取走的小生命,甚至为他买了块墓地,把他好好的安葬了。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矫情,这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虽说心里恨不得把唐卯千刀万剐,可蔡舒宁好像也无能为力,起码在此刻,她做不了什么。
她去了那家隐秘的酒吧,她以前总是喜欢在工作之余去放松一下的那家,没太多人,她也乐得清静。
她进入酒吧的时候,姜承协已经喝了不少,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他一个人坐在卡座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蔡舒宁去吧台喝了一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好像知道怎样报复唐卯了。
蔡舒宁跟随姜承协出了酒吧,他喝得很多,走路都有些踉跄,他的车停在一条安静的小巷里,他打开车门,蔡舒宁跟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操!吓我一跳!”姜承协酒醒了一半,一脸惊愕的看着蔡舒宁,“你,你怎么在这!?”
蔡舒宁一把揽过他的脖子,侧过头吻了上去。
“唔……”姜承协虽然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可在酒精的加持下,这个吻很舒服,她的嘴唇很软,还带着白兰地的香气。
虽然这个吻让姜承协轻飘飘的,可他尚有一丝理智,他用力推开她,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疑惑的看着她,“你喝醉了吧?”
蔡舒宁没说话,伸手把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两颗叁颗,姜承协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最后落在她的乳房上。
他舔了下嘴唇,“你什么意思?”
蔡舒宁不说话,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姜承协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缩回手,可蔡舒宁却不肯,手牢牢地抓住他的。
“你,你先把手松开。”姜承协有些慌了,虽然手感的确不错。
蔡舒宁松了手,但手掌伸向姜承协的下体,去解他的腰带,姜承协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做,毕竟他们俩目前的交集完全是因为苏西,而且蔡舒宁对他的印象绝对称不上太好。
“嘶……”姜承协的双拳攥紧,蔡舒宁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十分卖力的吞吐着,每次都自虐般的让他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实在是太过汹涌的快感,姜承协浑身发热,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外面又开始下雨,雨滴打在车窗上,他把手覆上她的后脑勺。
蔡舒宁脑袋里闪现的都是她爱唐卯那些年的点点滴滴,她要狠狠的报复唐卯,仿佛她口的姜承协越舒服,唐卯就会越难受似的。
姜承协下面那根完全站起来了,又粗又硬,和唐卯的相比,完全不逊色。蔡舒宁把他的东西吐出来,抹了下嘴角的口水问他,“要做吗?”
姜承协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蔡舒宁挑眉反问他,“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唐卯的未婚妻”,他故意把未婚妻这叁个字咬得很重。
“所以呢”,蔡舒宁挑衅的说,“你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姜承协没有回答,反而欺身按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同时把座位放躺。
车里的空间还算大,姜承协的身体压在蔡舒宁的身上,酒精让蔡舒宁本就没有休养好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她的小腹现在疼的厉害,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她把裙子拉上去,又把自己的内裤扯下来,她偏过脸,草草的结束了这个吻,“进来吧。”
姜承协本来想更温柔一点的,没想到蔡舒宁是个实干派,她主动朝他分开双腿,眼里没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