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最难忘却故人的情诗,最不屑一顾的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瞧,也怕人看清。
许坏的相思已被封闭,他就像无所畏惧的狂人,热情而奔放,洒脱而邪魅。
将陈七妹搂在怀里,无视她的反抗与挣扎,上下其手,肆无忌惮。
陈七妹反抗不成,反而眯起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故意解开外衣,露出那一片旖旎风光。
许坏突然觉得很渴,是真的口渴,咽了口口水,踉跄倒在车椅上,看着车棚呆。
陈七妹暧昧的笑笑,把鬓角处散乱的头掖到耳后,整理一番衣服狡黠道:“采花公子,恭喜你哦,我哥哥要亲自见你,谈谈你的人生大事”。
许坏一张脸阴冷下来,故意出不屑的口吻:“我记得在雾中,城主可是要杀我的,现在与我谈什么”?
“哎呦!当时为了夺取长生珠,不择手段嘛,你不会看不开吧?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哥哥他不介意你曾经跟过飞鸟道人,你还有怨气吗?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说对吗”?
陈七妹躺在许坏怀里,明眸皓齿,轻吐幽兰,慵懒而娇媚,似乎刚才的狂风暴雨还未尽兴。
许坏摸着她白嫩的脸颊,缓缓闭上眼睛。他不是圣人,不知能控制多久,多希望马上就可以带陈七妹到沧海上,让金四郎把她收走,然后回归灵妖岛,等待明年的春暖花开。
马车悠悠荡荡,不知行了多少里后才停住,赶车的车夫轻轻叩打车厢:“谢公子,七姑娘,到地方了”。
还未下车,就听到海水的哗哗声,以及搬运货物的嘈杂声。
许坏扶着陈七妹下车后,一眼看到苍茫无际的沧海。这是一座口岸,数百个苦力在搬运着货物,而在一边还有许多强壮的汉子挥舞鞭子督促。
他环顾一周,现已经不在城里,但距离四兽城应该不远。
陈玄真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鬼奴站在一边,邵华跪在身前。
“呦,采花公子谢七笑到了,来,过来。”陈玄真闭着眼,淡淡说道。
许坏没有多想,来到陈玄真身前,微微抱拳:“谢七笑见过城主”。
“哎!受伤了,懒得动,过来,把你的手给我,让我摸摸看,得到长生珠是什么感觉?如何死而复生”?
许坏略微犹豫,还是把手放到陈玄真腿上,内心却紧张万分,观山境强者不会现自己的秘密吧!
二人碰触的瞬间,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进入身体,它不带一丝威胁,只有平缓的祥和。
许坏震惊了,对此并不陌生,和百里玄策拥有同样的术法,他心。
许坏放任身体,任由暖流经过全身,他渐渐打起呼噜声。
陈玄真越摸越不对劲,怎么会一丝灵气都没有,如果他是普通人,自己控制时间心法早就让他浑身爆裂而亡了。他不是吞食了长生珠?难道长生珠和还魂珠一样,只能起死回生吗?
陈七妹看哥哥脸色不对,连忙问道:“哥哥,他是否有什么不妥,隐藏身份了”。
陈玄真摇摇头:“气息悠长,代表身体健康,连他那一头白都全黑了,长生珠果然有效,但效果不大”。
陈七妹听哥哥说许坏的身体好,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舔猩红的嘴唇,露出一副媚态。
陈玄真把手收回,许坏才从睡梦中苏醒,忙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陈玄真,那表情与当日在黑崖山无二,所区别的这次他心有成竹。
“这次夺宝,我损失了邵家兄妹,所以人手不齐,我见你根骨不错,要不你跟我吧!虽不能像以前那样风流江湖,但至少衣食无忧。”陈玄真又把眼睛合上,他是真的累,没想到凤灵经过这么多年还如此强横。
许坏心里咯噔一下,邵华在此,邵红逃进雾矮山,看来他们是真的闹矛盾了。
“属下谢七笑拜见城主,以后愿为城主马是瞻。不过城主大人,飞鸟……他如果没死,恐怕不会放过我啊。”许坏担忧道,想从对方口中探出飞鸟的下落,那老匹夫,迟早杀了他。
陈玄真摇摇头,忽然问道:“你觉得什么人能把我打晕?能把飞鸟杀死”?
许坏愣住了,他还真没想过这等高深的问题。
飞鸟很可能是半妖,陈玄真是观山,那么能杀他俩的必然比他们强太多。可四兽城中还有谁能同时解决两人?答案轻而易举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