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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是。”

“那么以前……”谭侃侃停住不说。

林沫已经懂了，心跳猛然加快。

停顿了片刻，谭侃侃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漠视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以前的很多事……就在昨天晚上你依然和他在一起。难道，从来没有爱存在吗？”

“原来你，都知道。”林沫的意识竟因恐惧而飘忽，唇舌发干。我们的事！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毫不犹豫地去和他结婚。”他无意识地反问。

谭侃侃轻轻地笑了：“原来你知道我要和谁结婚。”

林沫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我怕，你会知道。我怕，你因为爱他而恨我，我怕，你不会相信我。”

“我从不怀疑他的心，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他是一个那样出色的人，难道你还能说你只爱过我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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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无限慌张，林沫还是嘲弄地笑了。

多么讽刺！

一个旋转的三角，哪一环都无法挣脱。

爱的方向标只是指向另一边。

如果你肯转回来，我愿意把一切都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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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谭侃侃思索了片刻点头：“嗯。”

“在听我的故事前，能不能告诉我，知道他对你从不忠诚，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我们之间，你不会懂。”

“如果你爱，你会不伤心？”

谭侃侃继续摇头，却不做解释。“你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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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会是怎样的感情？太深重，还是太肤浅？

深重到超越一切渴求与约束？

还是肤浅的根本就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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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可以把你的心真的全部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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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个月前，我还只是上海戏剧学院二年级的学生。

一些机缘，我有了进入这家著名公司的机会。我毅然放弃学业选择工作。

还能记得当时的心情，满怀欣喜，以为看得到一片光明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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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确实是光明的。

只是从不会平坦。也不会没有挣扎和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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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爱过他吗？

我从没有告诉过你，他就是我的第一次。那让我耿耿于怀的、无尽噪乱的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