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对你道歉!”
“你说我无耻!我无耻吗?就算我无耻,我对你无耻过吗?”
“你离开我的第二天就和别的人上床。算不算无耻?!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无耻!”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上床?”
“但怎么可以是在第二天?只要你对我有过半点真心,都不可能这么快接受别人的。我不理解你!”
“我离婚了!很伤心!我去找人安慰帮我度过难关。有什么不可以?”
“所以你无耻!”谭侃侃恨不得把林沫掐死。
“你不要把车开的这么快,我不想和你一起死。你好好想一想,在我们离婚前,我还有哪里对你无耻过?”
“当初是你无耻地强迫我爱你!”
“我没有把你绑起来强暴你吧。是你自己解开的裤腰带!”
“是你勾引我!”
“我一直也没有揭穿你!我们的第一次就是你的圈套!让我下午去你的房间是为什么?你却非要做出一副被动的样子。你不想要的话,为什么要一口气做那么多次?还对我说什么爽得就要死掉!”
谭侃侃猛地把车刹在路边。伸出手把林沫拉到鼻子下:“为什么会爽?因为你的经验是多么丰富。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你还记得吗!喝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你还记不记得清楚!”
这句话刺到林沫痛处,他愤怒地去掐谭侃侃的脖子:“我要杀了你!!”
“做出这副痛苦的模样?难道当初是那些人把你绑起来强暴的吗!难道你不是自己自愿选择的!十八岁就出来做。你的无耻还用形容吗!”
“十八岁我卖艺不卖身。”
“十八还是十九有区别吗?”
“十九岁也没有卖!我没有卖!”
“现在还在我面前美化你自己?有用吗?在那种场合跳脱衣舞,却说自己不卖身,有人会信吗?”
“是你的MCA,真正改变了我!是MCA让我变成出卖身体的人!是你!”
“难道是我让你不要尊严?”
“都是你!你连我的心也要一起夺走!我就是下贱了,怎么样?我就是欺骗你了,怎么样?”两个人已不能讲道理,他们愤恨地厮打在一起。
正厮打到激烈处,交警过来敲车窗。
两人一起停手,谭侃侃摘下被林沫拉去一边的领带,降下车窗。
“先生,请把车子开走。这里不允许长时停车。”
谭侃侃将车子启动,拐进一条小街,又刹车。林沫还未来得及闪躲,又被谭侃侃拎到眼前。
“松手,你今天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