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叮嘱不是唠叨,而是长者的智慧,他能够感受到身边人对他的喜和关怀。
真心实意,毫不做伪。
白敛举起酒杯,挨个敬了金漪和刘爷爷,然后轮到周尧,他笑容自然灿烂,说“谢谢周总给我的机会,以后我会继续保持,继续努力,将公司当成自己真正的家,为了公司的未来努力。”
这句话说起来有拍马屁的嫌疑,但白敛却说得真心实意,他在这个公司里是真的感受到了团队的温暖,也愿意付出所有去回报大家的厚。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人与人之间多一分真诚,便多一分真意。
最后白敛敬酒敬到了刁点的面前,因为开心过度喝的有点醉的刁点,在白敛纯粹的笑容里,一颗心却被揉搓的酸涩难忍,红着眼眶说“小白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不该在你耳边多说那些,也不该送你玫瑰花。”
到他这里,气氛急转直下,好在其他人还沉醉在楼下的歌声中没有关注,只有坐在他身边的周尧听的眉梢一扬,转头困惑着刁点,问“什么玫瑰花。”
这段时间,玫瑰花出场的频率有点高,就算周尧的心思都扑在事业上,也该留下一点印象了。
刁点耷拉着眉眼嘴角,正准备解释,白敛的酒杯就撞上了刁点的杯子,玻璃撞击时候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刁点转头就见白敛的笑容。
白敛说“刁哥,我都没当真,你倒是想多了,既然有错,自罚三杯,以后就别再提了。”
刁点愧疚不安,连连点头“好好好,三杯酒三杯。”
周尧困惑,两人,最后视线落在白敛脸上,问“怎么我错过什么了”
白敛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视线滚过他的鼻梁唇瓣,最后释然笑道“也不是什么事,说出来怪无聊的,您就别问了。”
既然这么说了,周尧收回自己的好奇心,对着白敛点了一下头。
白敛抿着嘴笑,摇晃着手里的啤酒杯,然后仰头一口喝尽,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浇灌而下,再次浇灭了心里那团重新点燃的火星。
刁点嘴里说着无所谓,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所以拉着白敛说些悄悄话。金漪则和刘爷爷聊着早些年制片厂的见闻故事,笑声不断。
周尧竟一时间闲了下来,便觉得气闷晕眩,便出了门去。
酒吧位于黄浦江边,正门口是酒吧街,后门正对黄浦江,周尧推开后门走出去,瞬间将吵杂的声音和酒气抛在脑后。
酒吧后门是一个小小的花园,摆着艺术感十足桌椅板凳,还有鸟巢般的秋千在风中摇晃,远处是宽阔的江面,彩灯游船在江上往来,天水一线,都市繁华,倒映出一片光怪陆离的美妙世界。
四月正是春末,江风裹挟着一丝冷意,吹起周尧额头的发丝,卷起了他的领角,他托开一张椅子坐下,从风衣兜里拿出了一包烟。
周尧没有烟瘾,但出门应酬需要带烟,刘爷爷是烟龄五十年的老烟枪,这几天不知道接过了周尧手里递过去的多少支烟。
烟还剩下半包,打火机就顺势插在了烟盒里,他一手将烟和打火机拿出来,信手为自己点上一支,很潇洒的姿态,但烟在嘴里包了一圈,就迅速地吐了出去。
白色的烟雾从眼前缭绕而过,将视野模糊,好似自己被笼罩其中,沸腾了一天的心思便在这无人的环境里沉寂了下来。
可以高兴,更要自省,只盼明日更好,心愿达成。
“铃铃铃”
恼人的手机突然响起,周尧转眸了一眼,将电话拿起来放到耳边,“喂”
“是我,恭喜了。”打电话来的人是唐泽。
唐泽作为圈里顶梁柱般的人物,自然有各种渠道获得消息,而且非常详尽,包括一开始奇异平台的开价,再到最后敲定价格,从开价就过亿的价格,即便没有过正片,他也知道那部剧应该是很不错,否则资本最会算计,不可能平白送钱出去。
而一亿两千的价格,更是足以让他和厂里谈判,接演超算的陆卓这一角色,他还真有些兴趣。
周尧挂了电话,脸上笑意愈浓,掐灭烟头,远离萧瑟江边,一头撞进繁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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