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长沙上,金枝玉和金意欢坐在一边,池京越坐在另外一边,余光不住瞄向金枝玉。
金意欢的情绪已经被安抚下来,看池京越的眼神也不像是“拐走自家小公主的恶霸”。
毕竟哪有像他那样低眉顺眼又羞涩乖巧的恶霸。
……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
现在顶多是看他像拱了自家鲜嫩欲滴小白菜的一头小笨猪。
金意欢唉了一声,金枝玉心领神会,立马说:“妈,放心,我们做了措施。”
“算了算了,”金意欢看了她们俩一眼,“你们也都成年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我也不想说那么多。”
池京越一本正经地在旁边点头。
她又用手指戳了戳金枝玉的脑袋,“你呀,从小就是个小鬼灵精,如今到了另外一个城市,更是无法无天,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
金枝玉笑嘻嘻地缠上去金意欢的手臂,冲她撒娇,“当然是我伟大的母亲大人惯得呀,要不是有您在,我哪能活得这么肆意妄为呀。”
“您可是我嚣张的底气,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我最最最亲爱的妈咪,你说是不是,金意欢女士?”
金意欢给她逗得合不拢嘴,捏了捏她的脸蛋,“就你嘴甜,一天到晚嘴里全是哄人的话,没个正行。”
金枝玉蹭了蹭她的手心,满眼都是对母亲的恋慕,“我这怎么能是‘哄人的话’呢,我这明明是真心吐露。”
池京越坐在一边望着她和金意欢互动,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眼里的喜欢都快要溢了出来。
金意欢留意到他的眼神,心下对两人的关系有了一定的认知。
她抿唇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枝枝,这位就是你跟我说过的小于是吧。”
池京越闻言连忙用委屈伤心的眼神去看金枝玉,示意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金枝玉睁大眼睛,“妈,你说什么呢,我哪有提过什么小于呀。”
“哦,不是小于,是小林是吧。”
池京越既不是什么小于又不是什么小林,他的脸色像是死了三天的尸体一样苍白。
金枝玉娇嗔了金意欢一眼,“妈,你快别开玩笑了,你瞧瞧,本来多好看的人,现在被你说得都要哭起来了。”
金意欢放声笑起来,“行了行了,京越是吧,别这幅表情了,阿姨跟你开玩笑呢。”
池京越的表情这才好转起来,他松了口气,感叹道:“阿姨,您和枝枝不愧是母女,都很喜欢逗我玩。”
“枝枝和我说过你很多次,她说你经不起逗,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金枝玉推了推母亲的胳膊,“妈,你真坏,我跟你说什么你都要说出来,下次我逗他都不好玩了。”
“这有什么的,逗他不好玩你就换个人逗嘛。”
池京越即使知道金意欢是在和他开玩笑,也忍不住有点着急,“阿姨!”
金枝玉噗的一声笑出来,“妈,你怎么比我还要会欺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