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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弗,我听李可老头说下个礼拜你们要回英国一次,有什么事吗?”白棋懒洋洋的倚在躺椅上啃着瓜子,无聊的问一边端正的坐在石椅上练毛笔字的西弗勒斯。
“我对你说过霍格沃茨会在小巫师生日的时候寄给他们录取通知书的,在中国的话会收不到。”西弗勒斯板着脸沾点墨汁继续写。
“对啊,前两天听白亦说你快生日了,大家都在为你准备生日礼物呢。不过这个只有一千年历史的学校,你真的要去上吗,能交你什么东西啊?”白棋很不满自己的小徒弟要离开自己。
“我毕竟是巫师。”西弗勒斯看了眼白棋皱成一团的脸,继续说:“而且我想知道是谁夺取了普林斯家族。”
“原来是想报仇啊,那你就去玩玩吧。”
“嗯。”
“去多久啊?”
“我想熟悉一下巫师界,盖勒特让我先想办法混进贵族圈。”
“那么春节不是赶不上回来了?”
“不知道。”
“白乐!白乐?你死哪去了?”白棋转了转眼睛,一下坐起来朝着屋子里喊自己的十徒弟。
“唉!师父我来了!”白棋手里抓着一把扑克牌,顶着满脸白纸条跑了出来。
“你每次都输,还和他们玩!”白棋怒其不争的说道。
“师父哎,你到底叫我干什么?我还有个炸没出呢!”
“我们今年去英国过春节。”白棋瞄了眼正用透视眼使劲往屋里看里面人有没有作弊的自家徒弟,淡淡的说。
“好。我进去了。”白乐“嗖”的转身就忘屋里跑,跑到一半又“嗖”的转回上半身,脚下却没停着还在往前跑,最终“轰”一声,摔得特扭曲,特狗啃泥,不过却笑的特灿烂的感叹:“我的亲亲师父呦,你终于乐意离开这湖心亭了,你这都七百年没出去了呀!”
“屁,五十年前我还出去呢!”
“你就在这方圆百里逛了逛,没半天就回来了。”
“没完了你!去通知一下我那些个光知道到处乱跑不懂得孝敬师父的徒弟们,想去的让他们赶快完了手头的事回来,我们这次坐飞机去。”
“好的,好的,我早就想坐坐那些铁鸟了。”
于是,白棋带着白乐、白亦,还有一个赶回来的徒弟白墨,跟着李可老头他们包袱款款的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哟,这叫飞机的坐着还真是蛮舒服的吗,以前每次在天上飞都要冻的半死,现在不光有吃有喝,还有美女相伴,不错不错。”白棋的第十五个徒弟白墨桃花眼瞄着送水的空姐,笑嘻嘻的说道。
“你小子,当初怎么师父你没给他取名叫白色!”白乐一拳头打上白墨的脑袋瓜子,内心感叹还好这整个的头等舱都被讨厌外人打扰的师父给包了,不然老十五这话说出来,非丢了白家门的脸不可啊!
“什么白色,我看应该叫黄色吧!”赛安从白墨的屁股下抽出一本美女杂志,晃荡了两下说道。(内部消息,赛安和白墨有奸情)
“安安,这杂志哪来的啊?不是我的啊!”白墨看着赛安板着变黑的脸,马上一脸讨好像的抱住赛安一只胳膊,整张脸都要贴到赛安脸上了,嗲着声音说。
“你的嘴巴里是含了鼻涕虫吗?不要用这么恶心的声音说话。”西弗勒斯趴在阿戴尔腿上睡着,听到白墨的声音是相当的不爽。
“我”白墨想要反驳,赛安一个急冻光线过去,立刻把脑袋塞到赛安怀里,做乖宝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