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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嗯,外加心里长了一颗豆子,医生说摘除不了,晚期了。”
乐乐说。
美啬被吓到了,要她把电=话给乔东城。
晚期?
心上长了一颗痘子。
肿瘤吗?什么瘤长在心上去了?
“我还行。”乔东城接了电=话说。
美啬几个月没有在手机里听见他说话的声音了,这会儿听见,她就哽咽了,可能,是乐乐那句说他心上长了痘给说的,她就悲从中来了。
“怎么会这样了?”美啬问他。
听见他要哭了,乔东城一慌,“别哭啊,我都习惯了,从上次去看你,回来,就这样了。”
美啬更加伤心了,这么说,是上次看她,回去发现的,一直到现在是吗?
“我……”美啬我了半天,还是无奈了,“我现在也在医院呢,待产,不能行动出远门。”
“那我去看你吧。”乔东城说。
他主动了一次。
他觉得,失去这次机会,下次不知道何时了。
心情忽然很好。
“你方便吗?”美啬问他。
“没问题,一直都是这样的身体状况,在医院和出院一回事。”乔东城指的是感冒,真的,就这样了,消炎药和感冒药不断,一些日子也就好了。主要是从冬天过渡春天这个气温,不正常。
娇气的身体。
乔东城和美啬说完后,乔东城收起手机给她。嘴角笑着把乐乐拿来的花篮扔了一边儿去,恶狠狠地说,“跟花圈长得一样!快走开!”
乐乐觉得他可能疯了。
跟花篮对话——尼玛难道这不是要疯了的前奏吗!!
由于他摔了她的花篮,乐乐不爽的朝她要了话费钱才走的。
一共一块五。
……
乔东城当天就出院了,乔奶奶让他别开车去,让司机开车送。
乔东城说没事。
美啬本就是单独的高级产房,左琛派人安排了,这也是乔东城不担心美啬的原因。唉,轮得到他担心吗?
他显得是那么多余
除了是个男的,能用,再无其他。
他到的时候,身上有点凉,美啬挺着肚子站在床下,掀开被子让他上去躺一会儿,就像个妈妈照顾儿子。
那种关心,怎么乔东城觉得自己的角色这么凄苦?
“不冷。”
“你还是躺下休息吧。”
美啬把他推上了床,乔东城不敢跟她用力,不知如何就被她推到床上了,他斜着歪在双上,目不转睛的就看美啬给他盖被子,掖着被子角,还问他,“这样暖一点了吗?”
乔东城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