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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城往前挪了挪,距离他们这群污秽之物远了又远,委屈地抬头,“叔,他们几个嫖不关我事儿,但求宽大处理,我是处男,嫖chang这事儿干不出来。我边上看来着……”
一夜,警局某一处闹到打滚。一夜,医院某一处哭到地暗。一夜,这帮惹事儿小子的老子们叹气无眠。
第二天陈海洋醒了,但说话都费劲,身上被捅了好几刀,深的浅的,刚捅完几乎救护车就到了大饭店外面,送医院及时,没什么大事儿,不过要在床上且得躺一阵子了,动弹就疼的死去活来。
陈海洋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伙人,乔东城他认识,以为这事儿能把乔东城给制住,但万万想不到,乔东城不要了‘前途’,选择了‘钱途’,决定弃政从商。
乔东城他老爸去警局问他为什么改变主意了?以前怎么劝说他经商他都不听。乔东城回答的云淡风轻,“从商方便惹事儿……您老当益壮,我惹,您兜。”乔老爸除了叹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乔东城也知道,那人如果一张口说话,话没说完,估计血就被他气得吐出来了。
警察例行去问了陈海洋因为什么打架,陈海洋真不知道,最后,几番周折,就认定了这是社会风气被扭曲,嫖chang开始兴嫖男人了,不过这很危险,嫖不明白就动刀。
这事有人在上面压着,也有人从中调解,陈海洋的家世,拗不过乔东城他们这伙人中的任意一家,这种事情找林铮也没用,林铮给他钱可以,得罪大人物的事不干。
陈海洋这方多少有点被胁迫妥协的意思,但也无奈,虽然差不多构成了重伤害,可是不能告,没告明白的中间,有可能就再出点别的事儿了。
私了的很痛快,乔东城这方不在乎钱,乔东城在警局再次见到老爸时,还说,“爸,帮我提醒了陈海洋,记得,下次见面管我叫爹,不然见一次揍一次。哦对了,这事儿还没完!”
“胡闹!”
乔爸气的脸色铁青,“管你叫爸?你老子还在呢!少给我惹事儿!”
“多好啊,您不是一直要抱孙子么,那么大个孙子白捡的。”乔东城大笑。
“不让人省心!”乔爸爸脸色一直冷着,就要走。
乔东城倒是在警局住的舒服,叹气,“都够让您省心的了,小时候我爷爷说,惹我的孩子就往死了弄,留口气儿他老人家就罩着他孙子,我这不挺聪明,没往要害上扎。”
乔东城把老爸生生气走了,继续发呆。
要拘留一个星期,这才一天还没过完。
孙冬乐给顾暖打电话,张口就说,“乔东城脑壳里的东西都到了报废期了吧?不对呀,才二十七八岁啊!怎么就冲动的干出这种事儿了啊?”
顾暖也听说了,“他不傻,打我们认识他起,他欺负人的事儿还干的少么?要不是他爸爸有钱有势,要不是他奶奶政界这边有人,他敢么?顽固子弟不傻不闹出人命的那一种,再加上被欺负的人没什么背景,差不多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不说他了,听说在里头挺好的,成天跟人家警察大哥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呢。”乐乐说完问顾暖,“你哪天去看我干儿子啊?”
“明天走。”顾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