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翊少爷,别,医生在给先生他打退烧针,先生应该睡过去了,你就不要打扰他了。”
“这样子啊!那我就不打扰小叔了,但我也不走,我今晚就留在这里了。”
盛翊一屁股坐在沙上,接着就是整个人往沙上一躺,鞋子也不脱,在别人看来,妥妥一副酒后失态的模样。
“盛翊少爷,要不你到楼上客房睡一晚吧!明天先生他身体好了,你再和他说你要说的事吧!”
盛翊是盛启言的侄子,再加上这天寒地冷的,封叔不敢让他睡客厅。
“好吧!那我到楼上客房去了。”
盛翊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继续装作醉酒无力的样子,踉踉跄跄地从沙上爬起来,随后在管家封叔的带领下,到客房去了。
到了客房,只剩下盛翊一人时,他整个人除了酒味,根本看不出他有喝醉的迹象,他的双眸此刻闪烁着得意与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在盛启言离开帝都后,就在线上找专人一直跟踪着盛启言的私人医生,虽然这私人医生一年到头来,都不见得会被盛启言主动联系,上门为盛启言治病,但以防万一,他还是留了一手。
因为isaac先生说了,盛启言骨髓捐献后,短时间内,身体的抵抗力会下降的,有感冒烧的可能性。
这时候,只要他把握机会,把病毒性的als注射到盛启言的身体里,那么,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盛启言回帝都的时间比他预想的时间要早,而且没想到盛启言一回帝都的当晚就能高烧,还联系他的私人医生上门治疗。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所以他收到消息后,在出门前喝了几瓶酒,伪装醉了的状态来找盛启言。
在客房等了十几分钟后,盛翊打开门缝,观察着盛启言的卧室方向,在看到私人医生下楼后,他继续装醉酒的样子靠近盛启言的卧室,并且溜了进去。
当他看到盛启言已经彻底睡过去了,并且手背上还吊着点滴,他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半截小拇指那么大的液体玻璃瓶和一支注射器。
盛翊快并谨慎地把玻璃瓶里的液体提取出来注射到盛启言打点滴的药水瓶里。
一切顺利后,盛翊收好一切作案工具,离开了盛启言的卧室,在回到自己客房的时候,他在走廊遇到了盛启言的私人医生,但他解释自己喝醉了,搞错了方向了。
盛启言的私人医生也没多疑,端着从楼下倒的温水回到盛启言的卧室里守候着。
第二天一早,盛启言烧退了,只是脸色还是有点病态,但他还是让医生离开了。
当他下楼见到盛翊在的时候,他警惕了起来,“你怎么一大早,在我这里?”
“小叔,我昨晚喝多了,得知你回帝都了,再加婧雅去世的事,我就一时冲动糊里糊涂地来找你了。”
盛翊特意没换衣服,身上的衣服还是能闻到一股酒味,只是味道相对于昨晚来时淡了很多。
“那你现在清醒了,还要找我吗?”盛启言那冷冽的声音在盛翊耳边响起。
可谓做戏要做全套,盛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略显尴尬。
于是,他难为情地出声问道:“小叔,钦元哥研究所里爆炸的事,真的是婧雅做的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毕竟婧雅不可能为了害钦元哥而赔上自己的性命的。”
“盛翊,你觉得是许婧雅做的?还是有人指使许婧雅做的?”盛启言不回答盛翊的问题,并且反问他。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的侄子想要他的命?又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个侄子对萧钦元下手的?
“小叔,我不知道。”盛翊睁着懵懂迷茫的眼眸看着脸色沉重的盛启言。
“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要回公司去。”盛启言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也不想和盛翊浪费时间打哑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