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被这比TVB还要快的节奏弄得接不上,她被吻了一个结结实实。
邢岫烟不是莲藕不能无感。他搂住她贴向自己,他辗转缠绵亲了一会儿,才离唇。
两人近距离四目相对,邢岫烟看向他的一双风流含情的凤眼。
她还是有几分矛盾心理,无法这样快接受这样关系的改变。可是刚才被一吻,她居然还有感觉,她晕炫了。
尽管是一百多年前的记忆了,她没有和男人睡过,但是和男人接过吻,这是一种本能,当然知道对这个吻有感觉。
最亲昵的赤热的唇舌交缠,贴在他实实在在的充满男性力量的身前。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理都似蓄着一种危险诱人的侵略气势,微妙的紧绷和放松都令被紧嵌在怀里的她有所感应。
这种男子强势的丝毫不带“叔侄”关系的充满荷尔蒙的拥抱激起一种女性本能的想要臣服的欲望。
徒元义此时已动情欲,但他也不知为何对着她会这么隐忍,上次在骊山行宫明明想了多少年到最后却没有碰,这次也不是没有想法,仍然收了手。
徒元义不知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心,此时却冷声道:“再敢放肆,朕不会轻饶!”
哈?邢岫烟表情愕然看着他的冰雪容颜,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刚刚那样紧拥强吻过她的男人说出的是这句话。
刚才含她、吮她、咬她,还伸舌头的不是他吧?
刚才贴在她身上的东西也是她的幻觉?
收起不堪杂念,她小心离开他的怀抱,跪地谢恩伏拜。
额头触地时,她却五味陈杂,从此之后,只怕他们的关系再不像从前亲厚。
在她心里非常重要的一个亲人,这个人亲手被他杀死,她不知道该不该怀念,或者怀念也是一种罪。
……
四月十六日,邢李氏接到通政使兼昭文馆大学士张英家夫人孙氏的请贴,邀她们母女去张府赏花。
孙氏很喜欢邢岫烟,问起邢岫烟的年纪,听说是及笄了,问起礼节的事,连正宾都未请。其时石张氏也正在场,石张氏的娘家虽然和通政使张英大人家是五服之外的亲戚了,但也算同族。石张氏趁机以义母的身份提议邀请,请了张英夫人孙氏当正宾。
张孙氏儿女双全,夫家清贵,门风严正,而张英位列正三品通政使,其时不过五十岁,也是仕途顺利了。
张孙氏笑着答应了,牵着刑岫烟的手好不喜欢。
四月二十六日,邢岫烟及笄,邢家不过是内务府从五品的官。向外邀请宾客倒也是很谨慎,林家、石家、贾家是一定要邀请的,其中,石张氏张罗着人,将自己娘家兄长和当初几家交好的人家也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