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还挺疑惑的。
本来还以为是班主任听到了什么风声,却原来是有人告密吗?
哼,从小到大她最讨厌跟老师告状的小人了!
姚一哲放松的脸也渐渐地收紧:“是吗……”
“是谁随便散播谣言的?!”
唐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离谱的事,居然还有人告密?天呐!老师你不会是相信了吧?”
那神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冤枉,然后要多委屈又有多委屈。
黄舒兰一噎。
“……可是,很多同学看到你们两个同进同出……”
这种事,不能说一定会有真凭实据,但是,她还是有跟班里的其他同学打听过。
虽然所知不太详细,但从一丁点的只言片语来看,说他们冤枉,也多多少少是不存在的。
唐琳显得更加震惊了。
“这很正常啊!我们家就住隔壁,更何况他妈和我妈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们俩打小就跟亲姐弟没两样,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们?”
她痛心疾首道:“难道正常的邻居关系就应该被这样冤枉?难道正常的同学关系就应该要受到舆论的制裁?难道我们每一个学生都要把祖上三代和所有人际关系都要跟老师们汇报才能弄清楚事实?不然岂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古代的冤案就是这么产生的!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老师,你告诉我是谁打的小报告?我和他当面对峙!今天他要是不把清白还给我们,这件事坚决过不去!”
黄舒兰:“……”
有种再一次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平常怎么看不出来这丫的这么能说?
姚一哲看看天花板,看看地上的瓷砖,就是不想去看她们……
这种戏精上演的戏码怎么就怎么眼熟?
最后,一脸头痛的班主任还是把他们两人放回去了。
不放能行吗?
人家都这么说了,还当面对峙……她能把人招了吗?
想到这里,她就特别幽怨地看向(二)班的班主任。
(二)班的班主任都不敢回头看她。
莫名地,心里还挺心虚……
一时间,感觉自己跟黄舒兰一样冤枉了人家学生。
多少的少年少女,成绩也好,长得也好……
对了……
黄舒兰都差点忘了,姚一哲成绩突然退步的事她都没问呢!
……算了!
现在她不想再把那两个人叫过来,感觉头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