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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即便我说出口你也不一定明白,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告诉你,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我永远没有权利影响你。但如果我和你交往,你一定会被我影响,因为你依然愿意相信他人,甚至你不怀疑我……
但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你能明白吗?”戈林说,他的下嘴唇被撕下来一小块皮,嘴唇的纹路上有一小颗血珠。
院子里的雪人渐渐塌陷了,它被阳光晒软了,瘫在地上。
“……不能。”里夏尔看着戈林,他浅蓝色的卷发落下一缕,滑到那颗痣上,“我不能。”
“但……那我现在能吻你了吗?”
戈林:“……”
“……可以。”戈林说。
里夏尔慢慢靠过来,他的头发落在戈林的锁骨上,有些扎人。他的鼻尖碰到戈林的颧骨,他的舌头卷走戈林嘴唇上的那颗血珠。
这一切居然是真实存在的,戈林慢慢闭上眼。他的感官更加清晰,有生锈的血味在他嘴里化开,他感受着黑暗,就像感受他们被死亡肯定的爱情。
。
戈林的终端恼人地响起来。
“……哪位?”戈林过了一会儿才接。
“是我,先生。”戴留斯那边很嘈杂,“您之前怎么不接通讯?”
“这不接了嘛。”戈林说,“有事?”
“昨天法官虫给我留言说找不到您。”
“天云星的?找我什么事?”戈林问。
“是的,他们要我提醒您,您律所的营业执照又要审核了,麻烦您准备下材料。因为这几天联系不上您所以才和我说的。”戴留斯说,“另外,昨天有餐饮公司的老板虫向我咨询您的庭审费用……您现在在哪呢?”
“……你现在在哪儿呢?”戈林顿时有种奇怪的预感。
“律所办公室门口啊。”戴留斯疑惑道,“我刚到。您不在吗?”
“……我休假呢。”戈林面无表情,“那麻烦你回家住几天吧,就当你回来先把年假休了哈。回见。”
戴留斯:“啊???”
。
“这位是……?”通讯挂断后,戈林旁边的里夏尔说。
“可能有案子了,催我来当牛马的助理。”戈林说,“对了,你说我们之前打晕法院上班的看守虫,这事之后还要被追责吗?”
里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