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回来的那天,早早给梁韵发了信息,要她去机场接机,当然附加条件是:不许穿内裤。
梁韵到达接机口的时候,两条腿夹得极紧,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很诡异。
陈漾一眼便看见她,脸上带着很愉悦的笑容,走过来,很绅士地给了她一个面颊吻,却在耳边恶意地小声说,“是不是湿得都快滴到地上了?”
梁韵还没等他说完,就窘迫地小声“啊”了一句。
已经有液体热热地从大腿流下,一直蜿蜒到膝窝。
她拉起陈漾,低着头快走,恨不得长出翅膀来,尽快逃离这众目睽睽。
陈漾似乎很开心地看着她这样的表现,一直到停车场,坐进了梁韵的银色小甲壳虫,他才倾身过来,把她压在座位上,狠狠地吻她,在她唇上撕咬,要把她的灵魂吸吮出来一般。
他的手搓捻着她长裙上的濡湿,顺着她的腿向上滑动,很快摸到了更多的黏滑。
陈漾咬住梁韵的耳垂,“今天,就来实践电影院的场景吧。”
梁韵刚刚回来的转天,便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好几个她想实现的场景play,有的是她在梦里想象过的,有的是以前听说过自己一直跃跃欲试的。
写的时候,她好像能看到陈漾和自己栩栩如生的身影在里面,光是想一想就激动到湿得一塌糊涂。
她把自己的小作文发给陈漾看的时候,陈漾正和彦莹在一家日式餐厅,为她补过生日。
陈漾拿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的蒂芙妮蓝小盒子,彦莹激动得一下子捂住嘴。
一条18K白金的项链,项坠是镶着半克拉的大提琴。
彦莹的专业。
“莹莹从今天开始,就是大人了。”陈漾亲手给彦莹把项链戴上,“生日快乐!”
彦莹光滑白皙的脸上,泛着青春特有的红润光泽,“谢谢你,陈漾哥哥,好看吗?”
“好看。”
看着彦莹开心无邪的笑容,陈漾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
跟她妈妈一样好看。
陈漾对于彦莹,是愧疚的,一直在用他认为可能的方式进行弥补。
他一直解不开关于彦青的心结,长久地把她走上绝路的选择归咎于自己,自责他没有觉察到她的反常,自责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自责他没能再坚决一点,再死缠烂打一点,再真切一点地让她知道自己是她永远的安全区、避风港。
要不然,莹莹不会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
梁韵的邮件传进来的一声“滴”,把陈漾的思想拉回了现实。
他想起来了,现在的他,已经静悄悄地发生了一点变化,身边不知不觉地多了另一个纤细的身影。
说不清什么时候,陈漾开始在内心一个暗藏的角落,悄悄想象着一些他和彦青没有实现的计划,但画面里的人,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剪影,直到最近,才开始面孔清晰起来:是他——和梁韵。
“主人,我们看哪部电影?”
站在售票窗口的梁韵,可能是激动得大脑当机,脱口而出这句话后,悔得要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窗口里面那个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女服务生,此时正惊诧地抬起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