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合,再也找不到比他们养眼的一对了!
时贝贝嘴角抽搐:“吃大蒜的和喝咖啡的能在一起么?”
江云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太悲观了,别告诉我你还想着那个‘黑棒子’吧,他不适合你。”
时贝贝心里有些不舒服,无论是江云也好,孙露也罢,她们都是时贝贝的朋友,朋友总希望朋友过得好,对上朋友的事情,我们通常道德水平就放得比较低,人原本就是双重标准,哪怕王大柱是个高富帅,他们也能挑出来一大堆毛病,比如说太土,太黑,长得不帅。
他们觉得自己的朋友应该配得上更好的男人,却没有考虑时贝贝本身的条件。
年轻漂亮,能跟多久,白子君那样的人,就算是他洁身自好,条件放在那里,也会有前仆后继的女孩倒贴上来,男人四十还是一枝花,女人四十呢?
女人三十岁就老了,若是真和白子君那样的人在一起,也许不出五年,自己就成下堂fu了。
在时贝贝看来,王大柱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他长得丑,家庭条件一般,但是个人上进,他喜欢自己,比自己喜欢他要多得多,说白了,时贝贝害怕付出感情。
她没办法把王大柱的事情告诉朋友,因为她害怕朋友鄙视,她觉得“王大柱”这三个字,已经远远不是前男友的含义这么简单,想起这个人,提起这个名字,时贝贝就想起卑劣的自己,想起王大柱的父母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她却毫不留情的,将身体不好的王大柱抛弃了。
她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所谓“身飞为人范”,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打自己职业的脸。
时贝贝拉开毯子,脱了衣服,说道:“别说了,睡觉吧。”
江云“哦”了一声,也脱下来衣服,躺在床上,两人闭上眼睛,睡意来袭,江云朦朦胧胧想起一件事儿。
“贝,这有洗澡的地方不?”江云眯缝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时贝贝嘟哝了两声,“有,一楼太阳能。”
“我明天想洗澡……”江云又打了一个哈欠。
“行,洗呗。”时贝贝蹭蹭自带的枕巾。
“贝,我忘记洗脸了,我也没刷牙。”江云吧唧着嘴巴声音有点委屈。
时贝贝皱眉,怎么老说话啊,语气有些不耐烦,“刷去,楼下有水池子。”
这个时候,江云已经起身了,抱着毯子表情寂寥,她困得眼睛都流眼泪了,却还是强撑着起来了,她揉了揉时贝贝肚子,声音无比幽怨:“贝,你醒醒,我没带牙刷……”
可惜了,时贝贝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时贝贝定时,很早就起床,然后往身上涂抹花露水。
抹着抹着,江云就醒了,她一睁眼,第一句话是:“我昨晚没刷牙。”
时贝贝:……
你还没睡醒吧?
江云怒了,“我昨晚没刷牙,我没带牙刷,你闻闻,嘴里都臭了!”
说着,对着时贝贝哈了一口气,时贝贝连忙躲开了。
“你找个杯子漱漱口就是了,待会儿咱问问户主附近有没有小卖铺,这儿的村民应该也要刷牙的。”时贝贝说道。
江云迫不及待的起身:“行,咱去问户主!”
刚走几步,又返回来了。
时贝贝继续抹花露水,奇怪的看着江云。
江云说:“你这花露水味道不好闻,啥牌子?”
“六神,别告诉我你不认识瓶子上这么大俩字。”
“我喜欢用宝宝金水。”江云盯着时贝贝说道。
时贝贝不打算搭理这个时而抽风的女人,继续抹。
江云见时贝贝不理她,一下子冲过来,掐时贝贝的脖子,“你好没有同事爱,我没带花露水,给我抹点!”
说着一把夺过时贝贝的花露水,撒在自己身上,一边撒一边说道:“尼玛我说昨天为什么你身上香香的,太狡猾了原来还私藏花露水,我昨天快被蚊子咬死了!太不公平了!”
时贝贝上上下下打量着江云,“我怎么没看到,蚊子咬你哪儿了?”
江云听言,用脚甩下拖鞋,脚心对准时贝贝,时贝贝一躲,但听江云悲愤地说道:“这蚊子竟然是个恋足癖!咬我脚心!”
时贝贝:……
丢三落四的学生不少,时贝贝洗漱完,和江云一起看昨天学生设计稿的时候,还听到早晨起床的学生抱怨“没带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