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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只是教训个诈骗学生冰棍钱的老板,谁知道沈老板还不起钱,就被赌徒们限制了人身自由,让他利用旺铺转租骗钱,什么时候还完钱什么时候还他自由。
结果一毛钱都没骗到,就被来替学生出气的童凉和祁津撞破了。
想想就后怕!
后悔药给他来一打!
老林捂着心脏,瞪大眼睛看医生处理擦伤,嘶嘶吸冷气:“这得多久才能好啊!会不会影响写字?会不会留疤?医生您轻点,您手里这只手可是在上个月联考拿了全市第一!全市!第!一!”
医生冷汗直下,这是普通的手吗?
这简直是神之右手!
童凉的目光越过祁津的肩膀,落在他手背上那道一厘米长、被医生用碘伏棉签来来回回爱抚了八百遍的伤口上。
童凉戳了戳他的肩膀,不屑:“喂?你怎么伤到的?”
对手没带任何凶器,整个过程他们远离家具和墙,祁津也能伤到?
豌豆公主吗?
祁津皱眉看了他一眼,从裤兜里掏出……
眼镜残骸。
他抛下两个字:“镜片。”
这下童凉就不明白了:“你的眼镜为什么装在裤兜里?”
书本上的知识一看就懂,甚至不用浪费眼神看黑板上的板书,祁津很少戴眼镜,连他也只撞见过一回。
最关键的是,眼镜这玩意,不是戴在脸上的吗?
祁津就沉默不语。
还不是因为童凉好像挺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想找个机会,戴给他看。
这种事你祁哥是不会说的,就像被骗五千块冰棍钱的事,他不会说。
祁哥有偶像包袱。
医生终于处理完全市第一的手背上的伤口,抱着医疗箱施施然走了。
童凉和祁津都是未成年人,警察不可能就这么让他们走,必须要负责人过来。
谁都不可能给父母打电话,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胡景搬出来。
胡景接到大事不好的消息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两个!”
眼见童凉和祁津都没事,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逃课!还打架!幸亏你们两个没事!不然我怎么跟你们父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