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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桑:“没什么,就是老万弄到了卷子,让你别逃课了,晚自习一起来做。”
祁津:“嗯。”
程桑眼观鼻鼻观心,怀疑是自己的错觉,是怎么从祁哥的一个字的回答里听出对方更生气了?
程桑又说:“对了,童哥来等你了,见你没回来他就走了,哦,他还说——”
“他说什么了?”
程桑又有种奇异的错觉,貌似祁津心情好了?
程桑:“他说在家里等你。”
顿了顿,祁津用一种明显轻松多了的语气说:“我知道了。”
童凉直接跟放学大军出了学校,乘上地铁就往家里赶。
还上个屁的晚自习,当务之急是男朋友生气了。
他只知道他要把祁津哄好。
淦!毫无经验。
他第一次上赛台都没这么紧张。
下了地铁走在路上,他感觉脸烫得不行,你童哥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这种事。
童凉看见路边有花店,店主小姐姐正在门口打理红桶里的玫瑰花,地上散了不少玫瑰花瓣。
他灵光一现走过去:“嗨,花怎么卖?”
小姐姐才二十来岁,看见好看的男孩子,冲他笑了下:“玫瑰吗?看你买多少了,送给女朋友吗?”
女朋友?
男朋友还差不多。
童凉点点头:“嗯。”
“这种玫瑰年轻小姑娘可能不喜欢,你看这种香槟的还有爱莎玫瑰怎么样?适合年轻人。”小姐姐热情地带童凉走进花店里,一一介绍,“是过生日吗?”
童凉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僵硬得像条人干:“不是,他生气了。”
小姐姐会心一笑:“哄女朋友啊,光买花可不行哦。”
虽然知道小姐姐肯定想做比大生意,但童凉还是觉得她说得挺对,非常对,他愿意花钱。
生气的对象都是小公主。
他要认真地哄祁小公主,拿出诚意来。
祁津回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城市里里外外亮起灯,家里的灯却熄着,客厅的地毯被搬到角落里,白色香薰蜡烛摆出一个爱心。
地上还放着一捧玫瑰花。
空气中漂浮着花香,童凉正背对着他,拿着打火机挨个点亮蜡烛。
祁津:“你这是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