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谢知宜的声音很小,更多的是心虚,怕被温叙言看穿,她是明知道谢知晚送的礼服有问题,还故意穿。
温叙言眸色沉了沉,但眼底没什么情绪,除了冷,似乎没有别的了。
他转头看了眼一直被当作空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湜也。
“去将礼服取过来,再带件换洗衣物。”
“不用那么麻烦,我回去换就行。”谢知宜被温叙言用一个眼神止住了,再也不敢提回去的话。
湜也早已如蒙大赦,跑走了,根本不等谢知宜后面说什么。
主要是温叙言的气场太强大,她对这种可以跟她爸称兄道弟的人在一个空间,实在有些怕。
至于她的好闺蜜,湜也莫名的相信,温叙言是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温叙言没有说话,一把扯掉谢知宜身上那条季斯让给披的毛毯,丢了件浴袍到她怀里,“进去洗澡……”
抱着浴袍谢知宜几乎是逃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谢知宜站了好久,心跳的节奏都还没恢复正常。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春心萌动,而是对未知危险产生的心慌。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明明已经尽力避开了,为什么与温叙言反而交集的越来越频繁,可上一世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因为她对付谢知晚?
果然温叙言是喜欢谢知晚的。
“当当!”谢知宜心上一惊,死死的盯着浴室门口。
“是我,知宜。”听到湜也的声音,谢知宜整个人瞬间泄了力气。
……
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湜也已经离开了。
谢知宜换了温叙言准备的礼服。很合身,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黑色的紧身款式,衬得她更白也更瘦。
温叙言坐在客厅沙上,正用着法语跟人开视频会议,她出来时,刚好结束。
看到她,温叙言招了招手,“过来。”
犹豫了下,谢知宜一点点往沙的一侧挪,不远不近隔着一段距离,刚要站定,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
猝不及防下,谢知宜坐到了温叙言腿上。
她惊慌的立刻要起身,却被对方箍住了腰,无法离开,“温叙言!”
这是谢知宜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显然是气急。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