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儿整个人都在抖,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挤出来,顺着面颊淌下,她不敢说话,只能紧咬牙关防止牙关因抖而出声响。
宁王忽的甩开手,裴玉儿因这甩开的力道,甩向一边,整个人趴在石凳旁,抽噎着,也不敢爬起来。
“哼,既然从开始就没想嫁给本王,现在又装什么纯真少女,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尚书府为何中途换人吗?”
裴玉儿听到这话,浑身一僵。
原来宁王都知道!
“从开始本王就知道你是四小姐,可你舅父偏说本王瞧见的是三小姐。无所谓啊,本王娶谁都是娶,但是你敢嫁吗?”
宁王整理了一下袖子,厉声道:“你们尚书府把本王当傻子耍,当真以为本王纨绔到这点事都不知晓吗?好大的胆子!”
裴玉儿随着宁王每一个重音身体也跟着抽一下,她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王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要我饶你,怎么饶?你不是真心想嫁我,为何去为难你三姐姐?还是说,你就是想和她争才跟本王说这番违心的话?”
裴玉儿在地上连连磕头,“王爷,我鬼迷心窍,都是我的错,您放过我吧!”
宁王又伸手去扶裴玉儿,“好,我饶了你,回去转告你母亲,那些小动作再让我现,小心你们的脑袋!”
裴玉儿瑟缩的站起身,不敢忤逆宁王的话,完全被吓傻了。
之后,宁王亲自“护送”裴玉儿上了尚书府的马车。
傍晚,裴玉儿才从宫里回来。槐春去打听消息,据说裴玉儿回府之后就大哭不止,半夜还有大夫上门。
裴玉儿突然就病倒了,高热连续三日都不退。
这些日子偏院安静的很。没有夫人派的老妈子来鬼鬼祟祟的盯着,也没有半夜再闯进人来。
裴依依差点被这安稳蒙蔽了双眼。
之前犯愁的事情,现在依旧没解决,因为拼花宴的关系,她彻底在皇后和那些贵人们面前露了脸,如果大婚时候她跑掉,先不论她能不能跑掉,就算能跑掉,也会牵连整个尚书府的。
这日,宁王的护卫来给裴依依送东西,裴依依说:“我想见王爷,能帮我带个话吗?”
护卫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嘱托。
回去立马禀报,当天下午,约在郊外的马场。
依旧是宁王的马车来接人,裴依依拽着槐春一道去。
原本裴依依是不愿意去的,她怕有什么王宫贵胄在场,宁王似乎知道她的顾及,直接让护卫告诉她没有别人在,裴依依这才放下心来赴约。
这马场大约有个足球场那么大,人确实是很少。
裴依依到的时候,又看到那日在怡香楼见到的白净少年。
【噫,这人该不会真的是他的相好吧……】
裴依依走到马场边的席位上,那白净少年没起身,只是微微福身点了下头,裴依依也照样子回了一下。
宁王正在场上跑马,看到裴依依到了,驱策着马儿朝着裴依依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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