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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看着那新鲜漂亮的笋儿,着急得连脑子都混成一团浆糊,他饿了,只想吃下去。
“呃啊。。。。。。”何野抖了抖,他闭起眼,既兴奋又害怕地仰起头,露出咽喉,可怜得紧。
姜山的技术十分青涩,好几次不小心磕上它,他痛得把脚蹬在姜山跪起的大腿上,单手扶住姜山的后脑勺,轻轻地咬着牙。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激荡,一个劝他理智,因为他必定打不过被下了药的姜山,再继续,就只能做被动位。
但另一个声音却劝他安心享受,他虽然没做过0,但偶尔来一次未尝不可,如果舒服就最好,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和姜山在一起,不用每日焦虑。
当然,如果不舒服,他真的要认真审视下这段关系,男人间无非就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契合,姜山若一样都给不了他,他就只能说拜拜了。
也不知是不是药物上脑,劝他做0的声音越来越响,他再也忍不住,一声哭腔后,身体一软,彻底放松了下来。
眼见何野乖乖地对他服了软,姜山急不可耐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泡泡来,用嘴撕开,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哄哄地凑上去,被踹了两脚也不觉得疼。
快到11点时,他躺在地板上,姜山“不眠不休”地还在他身上耕耘,已经近四个小时没有停下,他的身体根本连抬臂的力气都没了。
偏不凑巧,他的挚友池锦升突然在这时打过来电话。
“不。。。。。。”何野急促地说道,声音又干又涩,活像脱了水的核桃,“别接。。。。。。”
姜山恶劣地笑了笑,一滴汗珠滚下来,淌在何野的锁骨上,接着划开电话。
“喂?野哥,我最近忙忘了,差点错过你的生日。”池锦升的声音徐徐响起。
何野想死的心都有了,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让人误会的声音。
“生日快乐,你的礼物应该已经送到家了。”池锦升又道,“喂?野哥?能听到吗?”
姜山直起身体,沉静道:“大哥,是我。”
池锦升顿了顿:“我打的似乎是何野,怎么是你接的。”
姜山抚摸着何野满是汗水的身体:“他病了,在睡觉。”
“病了?”池锦升疑惑道,“所以你在照顾他?”
姜山回答道:“对,我在照顾他。”
“好,他身体好些了,给我回电话。”池锦升说完,很快挂断电话。
这场几近单方面泄欲的性-事终于结束,何野做得直接晕了过去,被姜山抱着出了VIP室的门,直达他们住的小院。
何野在塌上睡得极不踏实,翻身就哭,闷叫,姜山一步不敢离开,抱着他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