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很窄,未絮不明白他的意思,一时没动,稍待片刻,他说:“你想让我过去?”
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又来了,她硬着头皮往前挪,一挪就碰到了他的脚,他稍稍支起腿,手掌在水里引导她的身体,“坐上来。”
未絮重重咽下一口唾液,借着浮力抬起身子,张开腿,坐到他怀中,紧扣着边沿的手也放在了他的肩头,当臀部被托起的时候,她就下意识缠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丫鬟立在房门外,听见里头逐渐急促的娇喘声,羞得满脸通红。过了一会儿,春喜撇了秋田一眼,欲言又止地打探说:“好姐姐,你在二爷房里有几年了吧?你,你有没有……”
秋田忍住敲她脑袋的冲动,僵硬道:“没有。”
春喜眨眨眼:“先前二奶奶病了许久,二爷他……”
秋田红着脸打断:“他又不是离不得女人。”
正在这时房里传来未絮持续不断的低叫,听得房外两个姑娘也浑身酥麻了,春喜又害臊又想笑,扯扯秋田的袖子:“走吧,咱们先到外面休息一会儿,晚些时候再过来。”
说着话两人便走到廊外去了。屋子里是说不出的香艳,一波一波的水晃荡出来,未絮松散的发髻摇摇欲坠,薛洵突然抱着她站起身,离开木桶,径直朝床榻走。刚走两步她就受不了了,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喘不迭。湿漉漉的两人倒入床铺,男人冲撞的速度比在水里快了不止一倍,未絮咬唇哀求:“二爷,求你别动了,我受不住……”
薛洵拨开她脸颊的发丝,将她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了一会儿,然后俯身贴到她耳边轻轻嗤笑:“别装了。”说着顶入最深处,交股厮磨,“假惺惺的求什么呢?我这会儿不爱听这个,你再给我装,我便真的不动了。”
未絮支支吾吾地哼唧两声,两只手从腰侧游上他的后背,紧紧抱住:“才不是装的,人家真的受不住……求求你出去些吧,里面好胀……”
薛洵的声音带着醉意,有些阴狠:“那你夹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
“犟嘴是么?”他托起她的脑袋:“你自己看看,我出得去吗?”
眼前赤裸裸的一幕令未絮血脉喷张,内里不受控制,愈发地收紧,她听见薛洵闷哼一声,然后拽住她了的头发,“你想把我绞断是吧?小柳儿?”
未絮仰着脖子,看见他额角突涨的那根青筋,不知怎么,整个人烫得快要化掉,骨头也酥掉了:“不是的呀,你怎么恶人先告状……”
话音未落,恶人将她重重地按回床铺,胸前两只兔子差点给她捏废了。整个过程,他都好整以暇地观赏着。未絮被弄得花枝乱颤,嘴里说了些什么荤话也顾不上了。后来她想,今夜的酒当真醉人,她和二爷都醉得不成样子了。
约莫一个时辰以后,春喜和秋田进来,先收拾了浴桶,然后端来热水放在榻前,拧了几张热帕子递进去,隔着帐幔,隐隐约约看见未絮气若游丝般蜷在里头,薛洵的手探入她腿间擦拭,她猛地一颤,软绵绵地勾缠他的脖子,巴巴儿地凑上去吻他的唇。
帕子被扔了出来,春喜和秋田赶紧退离房间。
薛洵被咬了几口,眉宇微蹙,别开脸,用胳膊将她隔开。未絮哼哼唧唧,使劲儿往他身上黏,好似要不到糖的孩子那般很是焦躁。
他隔挡的手臂往后揽住她的腰,低垂的眸子打量一眼,讥笑道:“你会吗?乱啃什么?”说着偏下头去,慢条斯理亲了一会儿:“好好学着,别咬人。”
未絮心跳极快,鼓起勇气贴合回应,正含弄着,忽然亲到了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喘息变得剧烈,并且不由自主发出了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