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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对谁笑脸相迎过。
傅时渊十五岁考上大学后就没回过傅家,白手起家到掌舵庞大的燕西集团,也只是花了短短七年。
这样的人,高傲才是对的。
只是……
此刻的傅时渊,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
像是云上谪仙沾染红尘,眼角眉梢处,隐隐有几分未散的红。
出神片刻,便见傅时渊皱了皱眉,有些不悦:“要说什么?”
厉庭深连忙恭敬道:“是这样,厉氏预备竞标城西那块地,父亲让我问问您的意见。”
“明天到公司说。”
傅时渊语气冷淡,厉庭深不知哪里触了他的霉头,正要开口,却听车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哼声。
叫人听了耳红。
厉庭深一愣:
“您车里有人吗?”
第6章各取所需
傅时渊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扫了眼蹲在自己膝盖边的南州。
后者早在他开窗之前便缩在他腿边装死。
没等到回复,还用力掐了下傅时渊的腿。
只是他那点力气,不痛不痒,完全没起到震慑作用。
傅时渊收回目光,看向厉庭深,问:“有事?”
厉庭深赶紧摆手:“没事……就是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回想到那一声哼声,厉庭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了然的笑:“那明天再说吧。我就不打扰小叔了。”
傅时渊也没多留,直接让司机开车从出口出去。
车驶出一段距离,南州才起身坐好,没好气瞪了傅时渊一眼:“你干什么?”
刚才他躲得好好的,傅时渊突然伸手过来捏了一下,腿一下子就软了。
傅时渊微微抬眼,语气听不出喜怒:“怕被发现?”
南州没回这句,只揉了揉腰,语气有些埋怨:“你力气太大了,我疼。”
傅时渊没说话,看着南州的眼神逐渐冰冷。
疼?是怕被发现吧。
明明刚才,唇还紧紧贴着,亲密无间如恋人,听到厉庭深的声音后又躲了起来。
好像……他多见不得人似的。
傅时渊闭了闭眼,将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压下。
各取所需而已,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夜风微凉,一路无话。
第二天早上,南州从破旧的背包里找出几份文件,拿着就出了门。
先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