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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挣扎了一下,却被按的更紧。
他气得脑袋发昏:“傅总,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
知道?!
你知道个屁啊!
南州气得浑身哆嗦,脸都憋红了。
某狐貍极度双标,自己游刃有余玩弄别人,可以。别人想占据主动权,不行!
一旦有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南州就会很烦躁。
就比如现在。
他能清楚地感到傅时渊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自己脊背,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可看不见他的表情。
看不到对方的脸和动作,他就无法做出对应的举动回复,他讨厌这种不能掌控全局的感觉。
好像自己才是猎物。
真的好火大,早知道刚才就一口咬他大动脉,咬死算了!
南州十指攥紧床单,在心中默念001现教的口诀:不气不气,一切都是为了任务,等有了积分就能给001换身体,就有出气筒……
不行,忍不了!
他微微撑起身,正打算翻身,后颈处突然有清凉的触感,碘伏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中,南州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好难闻。
他把鼻尖埋进被子里,试图隔绝这种味道,却被傅时渊叫停。
“别动。”他动作轻柔,“破皮了。”
伤口传来丝丝痛感,南州神色阴郁。
呵呵,原来郑梅刚才还抓了他脖子,刚才应该都还回去再走的。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怨气,傅时渊低声说:“郑梅强迫旗下艺人陪酒是违反规定的,我会让他们处理。”
听他这么说,南州“哦”了声,“她强迫过很多人……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应有的赔偿。”
最好把厉庭深的公司赔破产。
傅时渊应了声,托着他的起身,让他坐好:“别动,下巴也破了皮。”
“谢谢傅总。”
南州仰着脸,任由他动作。
伤药轻轻贴上他的脸,傅时渊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少年人皮肤本就白皙,更显得细小的红痕突兀,可怜兮兮的,他竟也没叫一声疼。
给他上好药,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傅时渊放下药走了出去。
门外是助理。
傅时渊关上门后,往边上走了几步,才用眼神示意助理开口。
助理刚才目睹傅时渊带人回来,亲眼看见傅时渊那时可怖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傅总,刚才处理已经出来了,郑梅已经开除并勒令她赔偿违约金。另外,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她的地址发给追债人了,接下来是任其自生自灭还是……?”
“留一条命,还要开庭。”
助理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傅时渊扫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眸中阴郁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