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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欺上她的双唇,舔舐吸吮,眸里的欲火越来越明显,嘴唇也不知足地将亲吻的领域延伸到脖颈。
直到她发出一声难受的轻哼,理智才终于被拉回一点点。
不管怎么说,乘人之危都太卑鄙了。
可是他松开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这种几乎称得上是迎合的姿势让他呼吸一滞,他惊讶地看着她,她的双眸浮着水汽,透着一丝清明,似乎并没有完全醉过去。
气息一重,他紧紧地抱着她,嘴唇不住地在她耳鬓摩挲,却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少顷,她用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地回拥。
呼吸在此时又烫了几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隐忍地在她耳边问,声音变得黯哑低沉。
良久,他听到她脆弱的声音:“温霖……”
这种只有在极度无助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寻求抚慰般的呼唤。
自制力在这一刻通通飞走,心底仅剩下一个念头在叫嚣着,嘴唇重新侵犯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掠夺。
严展晴的脸烧得通红,酒精加上温霖的吻让她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
衣襟被撩开,此时眼前的情景足以将他的理智烧毁,他唇舌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游离,舔舐,手掌在所有能触碰到的地方摩挲,掠过每一片禁土。这种触电般的陌生感觉让严展晴下意识地闪躲,温霖却撑开她的双手,紧接着,滚烫的躯体毫无阻碍地覆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身子。
欲火在肆虐,她混沌迷乱地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给予,他一步一步地牵引她,感受着这深入骨髓的缠绵。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脑袋是疼的,身体也有不寻常的酸疼,意识恢复清明的时候,严展晴的脸颊立刻烧得通红,尽管昨晚意识迷糊,可是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被子里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醒了?”
看见他的脸,严展晴脸一红,把脑袋又缩进被子里。
“我煮了粥,起来吃一点。”他坐在床边,声音带着笑。严展晴很难为情,只是从被子里发出一个低音节。
相对于严展晴的难为情,某人倒是老神在在,本来严展晴也想装傻到底,可是吃早餐的时候温霖的一句“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她险些咬到舌头。
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启齿身体的异常,所以她红着耳根,把脸压得更低了。
她的窘迫让某人忍俊不禁,也忍不住想要欺负更多,所以他抬起她的脸,嘴唇准确无误地朝那片快被咬的出血的柔软压下去,辗转厮磨了一番之后还咂吧咂吧嘴:“有粥的味道。”
这时严展晴终于知道反击了。但所谓的反击也只是用手背抵着刚刚被侵犯的地方,难为情地怒瞪着对方。
温霖却好脾气地摸着她的头,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是夫妻。”
“……”严展晴一愣,在温霖越来越温柔的目光里,心底暗暗漾开一丝苦涩。
那不是协议吗?
可是终究问不出口,因为她心里的答案在后知后觉中也已被颠覆了。
直到温霖拿着公文包要出门,严展晴才终于神色如常地问:“你可以回去上班了?”
温霖点点头:“昨天下午接到通知的。”
也在这时严展晴才想到一个问题,所以她喃喃自语:“为什么蒋怀河会突然同意和解呢?”
温霖微微一顿,暗忖少许,他说:“可能是院长动用了什么关系。”
温霖说得有理,严展晴也没打算深究。
不久,严展晴也接到事务所“官复原职”的通知,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却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当缓过神来的时候,严展晴才发现,自己幼稚极了。
可是,她想对他说的话越来越多……但她又是那么的不安,还未得到就在考虑失去,环境使然,谁也不能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