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桔脸上诧异更加明显了,“嫉妒谁呀?”
李丞汜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以前的……”他。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情绪太激动,邹桔第二天醒来,看到身下的一片血色,又愣住了。
不是完了吗?怎么又开始了。她忙着在卫生间找卫生用品,嗯,床单也要重新去洗。
厨房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她把床单放进洗衣机,凑了一个脑袋过去,嗅了嗅,“哇,这是什么,好臭。”
李丞汜把药盅拿下来,从里面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药,“喜伯的药,我今天早上去抓齐了。你过来喝掉。”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苦味和臭味,邹桔一脸嫌弃。
“别那副嘴脸,喜伯的方子,一般人都求不到。”
“那可以不喝吗?”
某人很是铁面无情,“当然不可以。”
喜伯的药苦得人神共愤,简直刷新了邹桔对中药的认识。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但这也太苦了。
喝完药,邹桔一连灌了一杯水,才把口中的苦味短暂的冲下。
旁边,李丞汜笑嘻嘻看她喝完药,鼓励地拍了拍她脑袋,“干得不错,继续加油!”
这人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喝完药,刚好洗衣机的床单也洗好了。邹桔拿着床单准备去阳晾晒。
但洗衣机的效果不甚好,她的小花床单是淡色的,那片血迹虽然洗了一部分去了,但还留下了一大片污迹。
她揉了揉,考虑重新手洗。
这时候,李丞汜端着刚打好的豆浆从身后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床单,微微一凛,“你不是刚刚结束了?”
邹桔脸蛋微红,绞着床单,被男朋友看到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发现又来了。”
李丞汜脸色不太好,把豆浆递给她,“喝掉。”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阳台。
李丞汜给喜伯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喜伯明确告诉她,为今之计还是先回港都。
所以,邹桔喝完豆浆好,就被告知了一件事情。
“收拾东西,我们去港都。”
“哈?”
“别愣着了。我去把药打包。你简单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这么快,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李丞汜把她推着进了屋,“等会儿我再给你解释,先去换衣服收拾东西。”
深城和港都隔得本来就近,两人早上出发,中午就已经坐在了港都李丞汜大哥李丞继的房子里吃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