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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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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着这两把青铜钥匙,容卿哑然失笑,到底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以为遥不可及须花上数年工夫才能达成所愿,孰料却是如此简单便得了手。

在一个天空阴霾细雨横飞的日子里,她埋首于储存证物的东厢半晌后,从书橱深处翻出一只表面微微泛黄的纸袋,从里边掏出一个撕掉了封口的信封来,扯出里边的信笺来扫了一眼,不屑的冷笑一声,随后将其塞到了官服宽大的袍袖里。

古代衙门作息,相比现代的朝九晚五来说,相对要宽松一些,辰时正画押签到,坐班一上午,用过午膳后再熬上一个时辰,申时便能下班。初来乍到,为了塑造出一个勤奋刻苦积极上进的形象,最初几日容卿都是待到酉时方才离开,然拿到钥匙的当日,申时更鼓方敲响,她便急急的出了西次间,转出刑部大门,丢给守门的侍卫一块碎银子,让她帮着去叫辆马车。

鸿雁挎着装了笔墨纸砚的布包追出来,闻言说道:“宫里的轿子就在西角门那候着,姑娘何必破费银两另叫马车呢。”

容卿转头看她,笑道:“我有事要去千月阁走一趟,宫里的轿子太张扬了。”

“马车倒是不张扬,可姑娘这幅相貌,想不被认出都难,到时不定被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鸿雁皱眉道:“姑娘性子豁达,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可若是传到殿下耳朵里,惹的他雷霆大怒,可就不好了,还望姑娘三思。”

“鸿雁姑姑向来惜字如金,突然间一次说这么多,还真是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容卿斜眼睨着她。

“我前后伺候过五六个女宠,她们都死了,我却还活着。”鸿雁将滑下的布包往胳膊上撸了撸,万年面瘫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但您不一样。您要是死了,我跟若琳以及整个乾清宫的宫侍都会死。”

说出口的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知道的恐怕比想象中都要多,在皇宫这种吃人的地方,能活下来的都是人精,容卿却丝毫不觉得奇怪,只抿唇一笑,抬手一指:“车来了,随我一起去罢。”

午后的千月阁,退却了夜晚的繁华,春日懒阳从枣红窗棂间照射进来,在灰白的地板上投下大片黄色光晕,大厅流水绕假山,高耸的竹台上坐了个才留头的小男孩,一脸认真的拨弄着手里的瑶琴,对面雅间外,头牌莲月娇俏动人的斜倚栏杆,正凝神倾听着。

“才八岁便能有此造诣,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容卿抬脚跨进门。

“只能勉强糊弄下客人罢了,与阁主相比还差的远呢,你莫要取笑人家啦。”莲月娇嗔的跺了跺脚,提起裙角快步跑下楼来,拉着容卿胳膊说道:“听谢三小姐讲你做官啦,好不好玩?”

容卿皱起眉头,苦着脸回答道:“一点都不好玩。”

“想也是如此。”莲月理解的点点头,感慨道:“自然不及你在阁里时自由,不过好歹脱了贱籍,能活的像个人样。”

“伴君如伴虎,现在能做人,没准过些日子就只能做鬼了。”容卿洒然一笑,抬头朝上看了一眼,问道:“阁主可在?”

“我在这小半天了,也没瞧见他下来过,想是还在房里。”莲月松开搭在容卿胳膊上的手,笑嘻嘻道:“我还要教沉香弹琴,就不给你引路啦,你自个上去寻他吧,横竖阁里也没哪处是你不熟悉的,总不至于迷路才是。”

容卿点点头,回身瞧了台上的小男孩一眼,见他五官虽未长开,却无一处不精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她扬了扬嘴角:“沉香……是个好名字哪。”

小男孩忙起身作揖道谢:“多谢姑娘夸赞,阁主给起的,奴家自个也喜欢的紧。”

姑娘……每一个叫自己姑娘的,都是明了自己出身的,容卿迈出的脚硬生生的刹住,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语气和蔼的问道:“你知道我?”

小男孩兴奋的点头,随后低垂下头,双拳紧握,红着脸蛋略带羞涩的说道:“奴家也想像姑娘一样,被全京城的小姐们追捧。”

容卿失笑,双脚一点地,飞到了他站立的竹台上,抬手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鼓励道:“会的,只要肯苦学技艺,将来这天下就是你的,好好加油罢。”

“嗯,奴家一定会努力的。”小男孩郑重的说道。

纵观南沂历史,女主天下才是正统,安玥帝卿只是其中的一朵奇葩,乃特殊条件下的不得已而为之,要不了多久,历史便会转回到正轨上。事实上在平瑜亲政之后,的确转了回去,可惜没能维持几年,这位未及弱冠便登临大宝的女皇便殡天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太女瑜徵继位,皇夫沉香摄政监国。

本不过是一句随口而出的玩笑话,却不想一语成谶。

容卿将鸿雁留在底楼大厅,吩咐秋霜好生款待,这才轻车熟路的来到千月位于二楼的房间外,屈指在门上敲了三下,不待里边有所回应,便兀自推门而入。

屋内宽敞大气,摆设风格与大厅颇为相像,皆是素色系,枣红窗棂米白窗纱,雕梁玉柱间挂满名家字画,一张十二扇鸡翅木座象牙耕作图屏风将宴息处与卧房隔开,一身白色绫棉衣裙的千月歪在屏风前的梨花椅里,一只素净莹润的玉足搭在椅背上,正用毛笔蘸着凤仙花汁涂抹脚趾甲。

容卿摇头道:“人老珠黄了,再折腾也没用,省省力气罢。”

“我就图一乐,阁里公子多着呢,又轮不到我出去接客。倒是你……”千月抬头睃了她一眼,皱眉道:“腰肢硬了,无法劈叉到底;屁股长肉了,不如以前翘挺;胸倒是软了些,但坚挺不足;最严重的是行房次数过多,导致下面被撑大,双腿无法并拢,起码二十种舞姿跳不得了。”

评论完毕,千月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残的还真彻底,安玥帝卿果真没叫我失望。”

“不愧是过尽千帆的千月阁主,只一眼便能瞧的如此透彻,你还是改行做大夫吧,我赞助你个牌匾,上书‘专治女子疑难杂症’,如何?”容卿在千月身畔椅子上坐下,将他的脚拖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打开桌上的朱砂盒子,取了些倒进茶盅里,添水搅拌均匀,又从袖子里摸出块金子来,运气内力捏成金粉,洒进去,从笔筒里拔了只干净的毛笔出来,在茶盅里蘸了蘸,细致的作起画来。

雪白脚掌,深红指甲,上绘大红梅瓣,金粉隐约可见,千月歪着头端详了一番,甚为满意,便又将另外一只脚伸到容卿面前,容卿拒绝的摇摇头,他的脚不依不饶的追上来,揉了揉她的鼻子,滑到脖颈上,一路向下停在了她一侧胸前的柔软上,将顶端的樱桃夹到两根指头中间,力道适中的拽捏着,另一只脚则从小腿根处慢慢向上游移,直奔她最敏感的某处。

行家出手,效果自然不一般,再放任下去,准要惹起火来,容卿连忙摆手告饶:“停停停,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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