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晏卿尘房间不远的凉亭中,宁王妃、慕白敛和白芷三人正坐在那里闲聊,自晏卿尘醒来后,府内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阿止,你身上的伤势可好了些?”宁王妃拉着白止的手,关切的问。
白芷笑道:“柔姨,我的伤不重,好了很多了。”
慕白敛再次拍胸脯自豪道:“这还不是多亏了我。”他及时止住了炫耀自己赶跑黑衣人的威猛场面,虽然有些可惜,但晏哥和阿止已经严肃嘱咐过他,千万不能跟任何人暴露关于黑衣人的任何消息。
白芷无奈和宁王妃对视一眼,妥协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就是不知书院的人到哪了,阿哲的伤势有没有好转。”慕白敛又蔫巴了下来。
宁王妃揉了揉他的头,安抚道:“好孩子,昨日书院给陛下传信,说明日就到盛安了,到时你也可以去看阿哲了。”
“太好了,晏哥醒来了,阿哲也回来了。”
这时侍从快步走来,“王妃,王爷唤白公子过去。”
白芷站起身对宁王妃道:“柔姨,那我过去了。”
宁王妃笑着点头:“去吧。”
白芷又回到了晏卿尘的房间,两父子看见她都笑脸相迎,面对晏卿尘还好,面对宁王就有些受宠若惊,这两天她可没少受宁王威胁,要不是宁王妃拦着,她都害怕得想要逃跑了,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皇室威严。
“阿止,前两天是我太过于严厉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芷没想到宁王会主动服软,更是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王爷您说的哪里话,晏哥伤势那么重,您关心是应该的。”
“好了,父王,您别吓着她了。”晏卿尘话里话外都是维护之意。
言归正传,晏泰正色道:“阿止,那日阿垚身上地伤势除了你和白敛知晓,还有其他哪些人看见了?”
“那就只有书院的梁大夫和赵大夫,以及付夫子至于他有没有同谢夫子说,这就不知道了。”白芷回忆了片刻道。
晏泰知道,付朗并没有透露。
昨日下朝后,晏云睿就唤了晏泰过去,将谢观传来的书信甩给他,将他臭骂了一顿,称卿尘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这个皇伯父竟一点不知,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担心儿子的伤势,就这么放心让民间大夫诊治,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行,我知道了,这事你就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要再提及。”
白芷重重点头:“阿止知晓的。”见两人似乎还没有商讨完,她又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两人商讨了一下应对策略,以及针对此事的调查方向,一番交谈过后,晏卿尘也略显疲态了,晏泰便站起身,道:“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你这段时间先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此事,日后再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