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把它拎起来,甩甩,说:“脖子断了。”
小姑姑手里拿着盖子,指指大水缸,两条小灰狗的尸体浮着。
这时候,刚才累的趴在外面睡觉的小白狗进来了,看见灰草狗,可怜巴巴的围着转。
忽然,二婶又在房间里尖叫起来。
家里的钱没了。
家里原本的几千元现金,豆腐饭收的1万多元,还有二婶压箱底的金戒指,金项链,都没了。
同时,美怡的男朋友也不见了。
几个叔叔堂哥围了村子找了一圈,也没见他的影子。
二婶一边哭一边骂:“死丫头!怎么招进来一只白眼狼!”
美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爸爸说:“算了算了,她也不知道。当破财消灾了。”
二婶还在骂:“我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麻烦精!除了添麻烦,什么都不会!”
美怡听不下去,啪的关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二婶气的发抖,说:“还说不得了!死丫头!”
晚上,喜来打电话来,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可想你了!”
我听见喜宝在旁边妈妈,妈妈叫个不停。
心里挺疼的,我说:“你们乖。妈妈明天就回来了。”
喜来很开心,大概和喜宝说:“妈妈明天就回来了!”
我听见喜宝在叫:“欧!妈妈回来喽!欧!”
老公接过电话说:“明天回来吗?”
我说:“恩。”又问:“妈呢?”
“在洗碗。”老公说。
我说:“帮我和妈说,这两天辛苦她了。”
早上,我和爸爸打算吃好早饭就去坐车。
美怡没出房门,二婶还在骂骂咧咧的。
二叔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这时候师公来了,他来拿小白狗。
二叔叹口气,点点头。
小白狗从昨晚起就萎靡不振蜷缩在墙角,师公把它抱起来,它呜的叫了一声,竟掉下几颗眼泪来。
师公对爸爸说:“叔要回去了?”
爸爸说:“是啊,家里还有事。”
师公说:“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聊聊。”
爸爸说:“是啊,这两天忙的。”
师公拿出两张名片,递给我和爸爸,说:“叔有什么要找我的,就打这个电话。”
爸爸说好的。我看着名片上3个描金的大字,轻轻读了遍:“王金贵。”
师公笑笑,指着我脖子里的玉坠子对我说:“你的八字不适合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