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沉默着,将头靠在角落当中,默默的擦拭着手上的武器。
贺义:“这是……?”
“一位长官的遗物。”
马丁不再回答贺义,已是精疲力竭。
至此以后,他会开始学着狙击枪,并且等待着那个永远不会回归的人。
—
谢绝踢开了医务室的门。
屋内狭小,存货却多。
他将季沉嫣放在了医疗床上,径直走向医药柜里翻找着药品。
灯并未打开。
外面的阴沉,好似也渗透了进来,光和暗彼此纠葛。
忽而,一只手缠上了他后腰的衣服。
“谢……绝。”
猫儿般的声音,自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渴望的……完全乱了套。
谢绝的身体僵硬,眼瞳已有了几分充血。
原本就在苦苦忍耐,这个动作便像是无声的允许。
结合热中的哨向之间,拥有巨大的吸引力。
就像是磁铁的正负两极,哪怕不看对方,也能强烈的感知到对方。
谢绝找到了营养剂和体力补充剂,以及一些向导辅助类药剂。他将针扎入了药瓶,又回头看向了季沉嫣。
只一眼,便摧毁了所有的理智。
目光从季沉嫣洁白的脖颈缓缓扫过,到色泽微浅的嘴唇,他莫名觉得口渴。
治疗床上的季沉嫣仍处于混乱之中。
她遵从着本能,下意识的朝着谢绝靠近。
只要距离是近的,怎么样都好。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慰着自己缺失的安全感。
谢绝目光幽沉,手上举着针,却不知从何下手。
瞧着季沉嫣实在虚弱,又痛苦不堪,两人的推挪之间,便不慎撞到了一起。
谢绝居高临下,将她压在了治疗床上。
太近了。
谢绝按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那一声,无比低沉。
他把针管扎了进去,药剂全部输入到了她的体内,瓷白的肌肤也被他按得微微泛红,竟这样轻易就捏出了指印。
谢绝的眸子里泛起了狠色,尖牙蠢蠢欲动。
这是由他留下的痕迹。
光是想一想,便生出了满足。
谢绝望向了她,呼吸间都是吐纳的热气:“你这么挑衅我,如果是之前,我会当场完全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