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你问个球啊?”
沈卿晚白了一眼江无淮,很无语他别别扭扭的举动。
“对了,你最近不要出醉欢楼了。”想起刚才李昀桉说的消息,还是不让江无淮出醉欢楼了。
万一是追杀他的那些人,又是一场麻烦。
“我碍着你眼了?”
“你有病啊!今日到底怎么了,阴阳怪气个什么劲?”
沈卿晚放下马蹄糕,眼神奇怪的看着他。
眼前之人张牙舞爪生动的模样,看得江无淮出了神,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僵。
现在他的这副情况像极了陷入爱河的模样。
他该不会是喜欢上沈卿晚了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江无淮就吓得脑袋一阵空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卿晚平日里拿他苦力,有什么危险都会让他去做,她还给他下毒,丝毫不顾及他能不能有命回来解毒。
她待他这般恶劣,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喜欢她?
他疯了才喜欢她!
对,错觉,肯定是错觉。
他又没喜欢过女人,肯定是猜错了。
江无淮不断给自己洗脑,试图按下脑中那个可怕的想法。
“你干什么?”沈卿晚看着江无淮短短时间内表情变了又变,“哪里不舒服,我勉为其难给你治治。”
洗脑成功的江无淮冷冷地看了一眼沈卿晚,“不用。”
“你没事吧?我怎么你了,突然甩脸色?”
沈卿晚撇撇嘴,被江无淮弄得莫名其妙。
算了,不气不气。
他突然这么冷静,再纠缠显得她疯了一样。
马车出了热闹的城中心,人渐渐减少,距离醉欢楼不到三里。
“吁——”
马夫突然急急拉住马,迫使马车停下来。
沈卿晚猝不及防往后倒,撞在了马车的窗户上。
一阵头冒金星,沈卿晚揉着几乎撞出一个包的后脑勺,“沈山山,你突然停车干什么!疼死我了。”
沈山山是沈卿晚专门的车夫。
“楼主,有人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