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未放弃,继续对其他疲惫的僧人进行检查。
然而,事情并未如四人所愿般顺利。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现线索似乎都断了,窃贼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迹可寻。
四人陷入了困境,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李逸尘突然想起了方丈大师曾提到过的一位高僧。
他心中一动,对众人说道:“方丈大师曾提到过一位高僧,他曾度化过几个强盗。或许,我们能从这位高僧的遗物或笔记中找到一些线索。”
四人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前往高僧的故居进行搜查。
在高僧的故居中,他们经过一番搜寻,终于找到了一本破旧的笔记。
笔记中详细记录了高僧度化强盗的过程,以及他们的性格、习惯和手法。
李逸尘仔细阅读后,现其中一位强盗的手法与此次舍利失窃案的手法极为相似。
他心中一动,对众人说道:“这位强盗的手法与窃贼极为相似,我们或许可以通过他找到窃贼的踪迹。”
四人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破案的希望。
他们决定根据笔记中的线索,继续深入调查这起舍利失窃案。
笔记中详细记录了高僧觉心度化强盗白马的过程,以及白马的性格、习惯和手法。
李逸尘仔细研究后,现白马的手法与此次舍利失窃案的手法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这让他们更加确信,白马或许就是他们寻找已久的窃贼。
经过一番艰苦的追踪和调查,他们终于锁定了白马的藏身之处。
那是一个隐蔽的山洞,四周被茂密的树林所包围,若非有意寻找,很难被人现。
四人小心翼翼地接近山洞,生怕打草惊蛇。
当四人冲进山洞时,白马正悠闲地坐在火堆旁,烤着一只野鸡。
他见到四人冲进来,神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索性坦然面对。
李逸尘走到白马面前,冷冷地说道:“白马,你可知罪?你盗取舍利,扰乱佛门清净,如今已被我们捉拿归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白马闻言,哈哈大笑:“李捕头,你未免太过敏感了吧?我白马虽然曾是个强盗,但自从被高僧觉心度化后,便已经改邪归正,怎会再去盗取舍利?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赵无双在一旁怒喝道:“白马,你休要狡辩!笔记中清楚地记录了你的手法,与此次舍利失窃案如出一辙。你若是清白,何须如此惊慌?”
白马叹了口气,说道:“笔记中记录的手法,确实是我曾经使用过的。但我已经改过自新,怎会再去重操旧业?况且,那舍利并非我所盗取,而是受人之托,将其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四人闻言,心中一惊。
他们知道,白马此言若非虚假,那么背后必然还有更大的阴谋。
于是,他们决定按照白马的指引,前往那个所谓的藏匿地点。
然而,当他们到达白马所说的地点时,却现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们四处搜寻,却连舍利的影子也没见到。四人心中起疑,知道自己可能被骗了。
李逸尘怒视着白马,喝道:“白马,你竟敢欺骗我们?那舍利到底在哪里?快快说来!”
白马苦笑道:“李捕头,我并未欺骗你们。那舍利确实被我转移到了这里,但不知为何,现在却不见了踪影。或许,是有人在我之后,又将舍利盗走了。”
苏婉晴在一旁冷笑道:“白马,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若是清白,为何不敢带我们去找那真正盗取舍利的人?”
白马叹了口气,说道:“苏姑娘,你有所不知。那盗取舍利的人,势力庞大,我若是带你们去找他,只怕会害了你们。况且,我白马虽然曾是个强盗,但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高僧觉心曾度化我三日,讲经说法,让我迷途知返。我若是出卖他,岂不是辜负了高僧的一番苦心?”
林诗语闻言,心中一动,说道:“白马,你既然知道那盗取舍利的人是谁,为何不去官府告他?难道,你还怕他不成?”
白马苦笑道:“林姑娘,你有所不知。那人的势力,非同小可。我若是去官府告他,只怕还没走到官府,就已经被他的人给杀了。我白马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