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鹊没心没肺的笑道。
方重勇想起昨晚在床上时候,王韫秀一边快活的叫喊着,一边还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要给他方衙内生猴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暴怒得要杀人啊。
她尝到当女人的快活滋味了,应该更心疼自家男人才对啊。
“你莫不是在匡我?”
方重勇没好气的呵斥道。
“郎君,你自己看吧,她们都在这呢。”
方来鹊指了指站在院子回廊里,黑着脸不让方重勇往前走的王韫秀和阿娜耶,捂着嘴偷笑。
王韫秀的脸上阴沉如水,当年她在沙州撞破方重勇跟阿娜耶亲嘴的时候,好像都没有现在这么愤怒过。
至于阿娜耶也收起平日里没皮没脸嘻嘻哈哈的表情,一只手拼命的给方重勇打手势。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方重勇一脸疑惑问道。
“你!你这人!你怎么能这样!”
王韫秀气得说不出话来来。
她完全想不到昨晚还在床上和自己温存的丈夫,今天会做这样的事情。就好像有人前脚说爱你一生一世,后脚就立刻从背后捅你一刀一样。
她一想起自己昨晚表现得像个轻浮的荡妇一样索求不断,欢爱不止,浑身就异常的恶心,觉得自己下贱又无知。
“我做什么了?”
方重勇一脸懵逼反问道,他今天就是去衙门领工资条了啊。
看到他这幅表情,王韫秀顿时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她跺了跺脚说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跟我过来!”
她抓着方重勇的袖子就往后院走。
经过阿娜耶身边的时候,这位平日里就老实巴交的河西土妞压低声音说道:“阿郎,这回我也不帮你,确实是你太过分了。”
我踏马怎么过分了!
方重勇满心疑惑跟在王韫秀身后,然后眼前就出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二十个如似玉,姿色不凡的年轻女子,穿着统一的宫服,在后院中排成两队。一看到方重勇来了,她们都一齐躬身行礼道:“恭迎阿郎回家!”
“你还有什么话说?
要是一个两个,我捏着鼻子也忍了。
二十个!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韫秀忍不住对着方重勇咆哮道。
“啊!原来是你!”
方重勇立刻发现里面有一个熟面孔!他冲女人堆里面,把站在最后还把脸遮住的裴秀抓过来,虎着脸对她询问道:“你们怎么回事!”
“我们到你家里,只为奴婢服侍主人你啊。”
裴秀昂着头说道,脸上狡猾一笑。
“别玩了,会死人的!”
方重勇哀叹道。
“看看这个!”
裴秀拿出一张纸,上面有一行,特意被人圈起来了,上面写着:守宫砂二十套。
“看看你的上面有没有写!”
方重勇从袖口拿出自己的工资条,发现上面果然写了“守宫砂二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