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松了口气。
这些症状叫血不归心,贾母就有此症。
贾琏按照贾母病症说道:“病人是不是时时感觉胸闷胸痛,心悸心慌,呼吸困难?”
小豹子哼道:“所有郎中都这么说,就是不会治,哼!”
贾琏敢给贾母直接度入元力,却不敢在这里直接使用元力。他言道:“把我的药童叫来,我要施针。”
小豹子瞪眼:“你不开药方?”
贾琏道:“我先替你母亲缓解症状,那时你信得过我,我再开方。”
心悸心痹的药方,贾琏脑子里记了许多,只看哪一个更合适抄出来忽悠而已。止咳方法书本上也有,且贾琏并非利用针灸治病,而是借针灸之机将元力输入,用元力暂时祛除咳嗽的病灶。
妇人之所以咳嗽,因她喉咙肿胀肺管生痰所致。
一时墨书墨画被带进来,贾琏取了银针,在病患列缺穴和尺泽穴各扎一针,然后利用捻动之机将一丝元力度入病患经络之中,替她消除喉头病灶的同时,贾琏还悄悄替她疏通了左胸淤塞的血管。一盏茶的功夫,妇人竟然睡熟了。
贾琏故意擦把汗水:“幸不辱命。”
小豹子眼圈红了:“多谢先生!”他冲着贾琏躬身长揖,声音哽咽:“我娘每每到了冬月就会日夜咳嗽,几乎不能睡觉,多谢先生妙手回春。”
这一番接触,贾琏找到了收服小豹子的办法,他很孝顺,那么她母亲的病症,就是贾琏的机会。
贾琏心情很好,问道:“令堂的病情你了解多少?”
小豹子说道:“从我记事起,我娘每到冬日就时时咳嗽,从没间断过。”
贾琏皱眉:“你父亲呢?他为什么不替你母亲聘请名医?”
小豹子顿时变了脸色:“不该问的……”
贾琏却抬手制止了小豹子:“别吵醒你母亲,出去说吧!”
小豹子闻言脸色竟然缓和了些,随着贾琏出门下楼来至左边的厢房。
贾琏自己找了座位坐下,看着小豹子:“我不问你父亲了,能谈谈你母亲怎么得病可以吗?”
小豹子盯了贾琏一眼,闷闷的替贾琏倒了茶水,放他面前叮咚一放:“我没父亲!我母亲得病也没什么好说的。”
贾琏点头:“那算了,我在想,你母亲的经历应该与她心痹之症相关,找出症结之处有利于病症治疗,若是心结不开,吃再多的药估计也是白搭。我的针灸只能暂时缓解病痛,却是治标不治本,她这个病症一半靠药物治疗,一半靠调养,若是她打不开心结,没有积极的求生欲望,此病难有起色。”
小豹子顿时面露愤恨,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母亲若是不能好了,他们也休想活了。”
贾琏立刻想起那个被脱光了衣裳的太仆寺少卿:“他们?他们是谁?”
小豹子眼里顿时露出警惕:“我说了,与你不相干,你若想活命,就不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