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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家主亲自过来解释时,不管是时澜还是安甚,甚至是连院子,家主都没办法走进,更别说是见他了。
在安家,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安家当家做主的自然是家主。但实际知道情况的人都知道,家主是可以当家做主,但做不得安甚这一房的主。说句难听的,他想让谁做家主谁就坐家主。现任家主当年也是的了安甚的默许才可以坐上家主的位置的,这么多年,也从不敢做让他们不满的事。
安凛策的婚事,对于安甚而言,可绝对的大事!
家主见不到人,只能回去做给他们看。
先是将那个口出不逊的孙女送出了安家,未得宽恕前不准予回到安家。秦家那边,家主第一时间将秦玉送了回去,强硬的告诉秦家,以后不得再次踏入安家一步,还有他底下那位打安凛策婚事注意的儿子也受到了惩罚,现状看来日后的家主之位也落不到他身上了。
但只是这样不足以让时澜满意,尼玛这是被别人利用了儿子啊!还想瞒着她这个当娘的,真当她死了不成。
但气归气,事情并不是大事,往小了说也只是小女孩之间胡乱说话而已,闹大了反倒让人觉得他们小看了,不值当啊。
然而他们却还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到后面会变成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令整个中岳国帝都震惊。
☆、248。一怒杀伐
五天 后,愫情回来了,没有什么异样。回来之后就来看连筠,趴在她耳边,不知道和她说着什么,就是靠得最近的安凛策也没听清。可从他的角度却清楚的看到了愫情眼底的那份慈爱的目光。就放佛……在看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安 凛策眉头一拧,愈发觉得这个愫情古怪得很,日后定不让连筠和她靠太近!
“需要 我帮忙吗?”愫情主动的问时澜。
时澜一愣,抬头看她,回答说:“倒是不用。”话音一落就被愫情一瞪,时澜只好抽着嘴角改了话,“你留下帮我护法吧。”不就是说不需要她帮忙,瞪什么瞪,也不怕把眼珠子蹬掉下来!
愫情这才满意了。
“我也留下来。”安凛策也说。
时澜可不会怕他瞪人,颇有母亲威严的道:“滚你一边去!”见他抿着唇一副要留下来的样子,时澜心里那个堵,一个两个都这么对她,好玩是吗?“解蛊时的状态可不好看,不能让你看到。安甚,看紧他。还有安游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偷看!”无法,最后的怒气只好往比较温和的女儿身上撒。
安游慕瘪瘪嘴,不看就不看。
准备开始时,暗卫已经将这个院子百米之内围住,不让任何人靠近一步。安甚看着安凛策和安游慕在院子外面等候。
他们出去之后,时澜就在房间周围下了结界,一层层的保护层把房子里里外外围得严实。被包裹在内的房屋就如同跟外界不再相同,所有的空气和风都无法吹进去,安静得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
解蛊的方法是很恶心的,所以蛊术才会被定为禁术,学习的人越来越少,到现在就仅剩下时澜一个人对这样的蛊术敢兴趣而已。
“你要怎么做?”见时澜脱去了自己的外套,换上一件简单方便的服装,愫情不禁问道。
时澜头也未回的回答:“锥心锁的尖刀已经正入她的心脏,我必须先将缠绕在她心脏周围的东西全部摘除,然后才能拔出她心脏里的尖刀。最后一步是最难的,在我拔刀的同时,你要将腐骨佛心注入她的体内,活络她的血液瞬数流通全身她才能有活的希望。”
“你想怎么取?”愫情眉头紧锁,听时澜的意思,她心下顿时落了一拍。
“……要让我饲养的虫子进去她的体内把缠绕的铁索啃完,想要拔出那把刀,只能刨开她的胸口,亲自拔出来!”
愫情一怔,愣怔的看着时澜,目光呆滞无光。……刨开她的身体?这,怎么可以。
时澜回头看着错愣住的愫情,叹了口气,说道:“我既然说了就有办法做好,你不必担心。现在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她腹中的孩子受到牵连,需要我们一起合力来保她。”
愫情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个关键时刻她不想怪谁,连筠容不得她松懈一分。她走了过去,“怎么做?”
时澜拿出了一片叶子放到连筠的口中,说道:“宝宝现在有连筠和策儿的力量护着,但不足以抵抗,需要我们的真气也需要加注在宝宝身上,以备万无一失。”
“好。”愫情迅速提起自己的真气,手轻轻的放在连筠的小腹上,缓缓的进入她腹部里面。
或许是感觉到了新的温暖,连筠腹中的小宝宝竟然伸展了一下小手小脚,吓得愫情一愣。
时澜笑道:“小东西非常健康,一知道有人就会想动动。”要不是睡着,只怕更欢脱。
愫情点点头,真气进去之后才不舍的缩回手去。接下来则是时澜的,比起愫情的真气,时澜的真气是最为重要,这段时间她有时间就过来看连筠和小宝宝,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小宝宝已经熟悉了她的气息,也因此接下来她解蛊时才不会因为气息陌生而惊扰到这个沉睡的小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时澜开始了解蛊。她从盒子里拿出了两只软糯浑身发白的小虫子,用小刀在连筠的脖子上化了一道伤口,因为血液不再流通,除了看上去皮破了之外没有流出一点血。两条小虫子沿着这道伤口,爬进了连筠的体内。
愫情看着虫子爬进去的那一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难怪她刚才会说恶心,现在看来,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