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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连筠这么开心和热衷,安凛策忽然又起另外一番心思。何不就按照她的想法来做?以后哪里就是他们的家了,住在自己制作的房子里,那可比什么都来得好!
“好,都依着你来。”
连筠喜出望外,安凛策今天跟她说的这些才算得上是惊喜!幻想着自己以后住的家,家里有安凛策和小叮铛,以后还会添加新成员,连筠这心啊,压抑不住的雀跃啊。
所以,当安凛策把她压在身下时她都没反应过来,安凛策扯她衣服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被那灼热感燃烧时才惊觉,但为时已晚,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扒得一干二净,而他的也一样。
想着很久没有跟他亲近了,连筠也顺从着自己的心意,攀上了他的……
这一晚对于安凛策来说,那真是肆意快活。
次日一早,小叮铛一睁眼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爹爹,难得的一醒来就兴高采烈的咧着小嘴就咯咯的发笑。安凛策真爱得不行,把她从摇篮里抱了出来,亲了又亲。
一大早闲着没事做的安凛策干脆就抱着吃饱喝足的小叮铛在安家后院里到处乱逛。不时的就会碰到一些安家的小姐少爷以及其他的老爷们,看到安凛策居然抱着个娃娃满脸笑容的到处走,吃惊得缓不过神来。小叮铛因着有爹爹陪伴,一大早就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巴拉巴拉的用她细嫩的嗓音说着别人听不懂的鸟语。
为了尽快的建好他们日后的窝,安凛策派人去将他原先选定的房子建设图纸给连筠,当他抱着小叮铛随处散步时,连筠正在书房里研究那张图纸,想着该从哪里下手好。
而安甚,也出发去叫连青宴出关了。全家人也都个忙个的,全无休息时间了。
到了午饭时,安甚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坐回到位置上就端起饭碗吃饭,脸色说不上好坏。
连筠奇怪的看了安凛策一眼,见他也没反应,目光又放到了时澜身上。
“没动静?”时澜问道。
安甚点头,“嗯,估计还得需要一阵。”没办法让连青宴出关,也只能让愫情蹦跶着吧。
“可怜了连家那帮人。”时澜无比惋惜的说。
连筠奇怪的问道:“连家?他们有什么事?”需要到安甚和时澜出手,想必是不简单的事。
时澜这才想起来这些事似乎一直没有跟连筠说过,便道:“还不是愫情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连家人大开杀戒,没人管得了她。”
愫情,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连筠一直都奇怪愫情为何对她那么好,当初她所说的又是怎么回事,她至今都没有弄明白。想了想,她还是问道:“这个愫情,到底是什么人?”
她这一问,桌上的安甚,时澜,安凛策等人都不禁惊奇的看着她。安甚和时澜奇怪的是,愫情对连筠那么好,为何却不知道她是谁?她的身份?安凛策是知道一些,却也不想至今为止她居然还没弄明白。
连筠奇怪的挑眉,“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从你们言语中,好像她……身份不一般。”
时澜和安甚对视一眼,时澜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问连筠,“你是怎么认识愫情的?”
连筠没有隐瞒,回答:“在天元大陆时,她被困在一道阵法内,是我将她放出来的。我跟她之间,最深的一次接触恐怕也只有那一次而已了。况且当时解那道阵法救她,也是迫于她的威胁,算不得什么。”连筠如实说来,时澜和安甚的脸色却变了。
“……只是如此而已吗?”时澜的脸色十分古怪,愈发不懂愫情怎么回事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回事。”安凛策问,如果他知道愫情威胁她,现在也就不会任由她接近她了。
“开头是威胁,不过后来她说欠我一个人情。”连筠自己是没怎么把当时的威胁放在眼里。尽管是威胁在先,但愫情也许诺在后,她倒是没有后悔什么。
人情?时澜惊奇的睁大眼,难道愫情会对连筠这么慷慨解囊是因为她欠了连筠一个天大的人情?
安甚思考过后,问道:“她为何会被困在阵法当中?什么样的阵法,可以困得住她?”愫情到底是连家最尊贵的主母,现在的连家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她。作为连青宴的妻子,她不可能会被一道阵法困住!
“阵法只是普通的阵法,但奇特在解阵之上。据她所言,被困多年不是没有试过自己解阵出来,是试过各种办法后不能打开才寄托与旁人。在我之前,她自己承认为了解阵而杀了不少人,见我识得阵法,便威胁我助她解阵!……我很奇怪,她既然是澜川大陆人,为何会被困于天元大陆。在天元大陆,能够熟识阵法的,也就只有我们家。”难不成会是她家祖宗设下的阵法不成?这个想法只在连筠脑力回荡一般就被拍开了,不太可能。
“你怎么解的阵法?”安甚继续发问。
“解阵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走几步路就可以解了,但是这个步骤需要连贯进行,行云流水,几乎是跳着舞沿着阵法中心,或者外围入口踏步而走,走到中心点,或者外围出口,阵法就可以解了。”
时澜眼底透露着古怪,这样的解阵方法确实简单,只需要弄懂了路线,步骤,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解。
见他们如此神情,连筠说:“据她告诉我的,她当时被困在阵法,有两百余年。”
“咯噔”地一声,时澜的心都拔凉拔凉的,震惊之意不言于表。愫情……居然被困在阵法两百余年?那么,应该就是从她突然失踪说起了?不是跑哪里玩去了,而是,被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