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是不是不能回家了?”
……
苍粟用余光瞥一眼还在地上趴着揉屁股的谷悦,他那怂里怂外的怂样,顿时让她心生嫌弃,转身就往外逃。
察觉到那束鄙夷的目光,谷悦猛地扭过头来,现苍粟正往外走。
“喂!”他朝苍粟大唤一声。
而苍粟就像没有听见似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走得更快了。
谷悦呆呆地眨巴眨巴眼睛,之后,竟一下子从地上蹿起来!腿脚利索的冲出了大门,“喂!”
看着二人走的如此潇洒,张东德一个恍惚,没反应过来。
谷悦紧赶慢赶终于算是追上了苍粟,他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你怎么这么不仗义啊?!”
“对你我还要怎么仗义?”
“苍粟,你个死丫头!”
“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丫……哎呦!我屁股刚挨了十几板子你还踢,你是不是人啊?!”
“这个……你得给我时间想一下。”
“……”
吴思牵着小念的手跨出大堂,张东德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过了很久,他才对身边一直默默记录的从事问道:“你觉得三伏这个人怎么样?”
从事看了一眼被押下去的三伏,低头回道:“再坏的人也有他舍不得丢的东西,不然吴念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张东德点头嗯了一声,“你吩咐下去,让他们贴出告示,犯人三伏为财杀人被判处死刑,秋后斩。”
“是。”
张东德又回到案前坐下,把上面的供状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冷不防的来了一句:“刚才那位姑娘怎么样?”
从事想都没想一下,张口回道:“不简单。”
“凭哪一点?”
“先不论她的断案能力,就凭她能请得动阎刚,已然可证。”
“这一点我也很好奇。”张东德敲着桌子默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像想到什么似的,紧声问道:“她走多久了?”
“两柱香。”
“赶紧派人去街上找找,我这里有些事情要问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