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爹要买马场?”安安一拍巴掌,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嗯,等爹忙完这阵,咱们回扬州便着手办。”
“哦……太好喽,安安这就去告诉乐乐。”安安捧住爹的脸“吧嗒”亲了一口,然后跳下床就跑了。
祝培风抹抹脸,哑然失笑,“回头我得告诉他,男人之间可不幸这个,不如夫人替乐乐香我一口吧。”
“少没正形。”心竹推开他,“趁孩子不在,世子爷快细说说,下一步咱们要如何打算的?”
“别急,我以和鹰叔说好,这两人就让他趁机把放在莲贵妃那的假饰偷出来,然后验证看看其中端倪,这也是爹急于让你回来的目的,毕竟你自己做的东西、只有你自己才最了解。
而且我今日还见到了赫拉的爹,那大胡子开始拽得很,最后经过我威逼利诱,终于同意把狗借我了,据说他的狗鼻子灵得很,一定可以闻出接触过饰的所有人,咱们只需顺藤摸瓜,把嫌犯都控制起来、再逼出口供,只等关键时刻当堂对峙便可。”
心竹倒吸一口凉气,“莲贵妃?世子爷可能确定?”
“呵……不瞒你说,那假饰现在就在她宫中,你说我确不确定?”
心竹眉心紧缩,当时她就想过,饰肯定是进京都后才出的问题,可反复琢磨,都没想起究竟得罪过谁,但无论如何都没往莲家那想,实则是觉得她已经把祝培风让了出去,对方应该不至于再处心积虑害她了吧?
可万没想到……还真就是她!
“心儿,别怕,天塌下来有为夫给你顶着”祝培风心疼的将人搂入怀中,温柔安慰,“再说……咱们现在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你每日只需好好吃、好好睡,把肚子里这个养好,其余什么都不必操心,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莲贵妃作恶多端,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
“爷……”
“嗯?
“谢谢你了,若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她是自真心跟他道谢。
其实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洗清冤屈自然可无波无漾、继续回扬州做他们的买卖,可若洗不清,毒害公主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几十口人就得只能生生吃下这哑巴亏了。
还好……有祝培风,不辞辛劳的在外为谭家奔波,还有公爹那里,这回也没少出力,才能保下谭家满门老小的性命,而他们能死里逃生,算是全都仰仗祝王府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他轻轻抬起她下巴,“我们夫妻一体,你家的事当然就等于我的事,本世子又如何能袖手旁观呢?不错,之前因为一时糊涂,我是伤你不浅,但我也说过,这颗爱你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以后就莫再说这种话了,听着生分。”
“呵……“她笑了,“好,那我便不说。”
“嗯,这才乖,但不说……可以做啊,来,想了一天,让爷香一个。”
他捧住她的脸迫不及待吻起来,用舌尖细细舔过她嫩唇的每一寸,大手摸到她肚子时,不禁停下来欢喜道,“我摸着好似比昨天大了点呢,书上说……等五、六个月时就会动了,到时一定得告诉我。”
“好,到时告诉你。”
他又吻下来,享受她小嘴儿包裹住自己舌尖的感觉,酥麻感一直由脊背攀升至头顶,刚想将手挪到某个柔软的部位……
“砰、砰”——房门被两个小家伙踹开,床上二人几乎是弹射着分开了。
祝培风赶紧抓过个靠枕压在腿上,才接住扑过来的乐乐。
“爹,哥哥说你要给乐乐买马场,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