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绰气得一脚踢去,但却忘了,现下她这个师父,已经没有徒弟厉害了,反被他捉住了小腿,这厮昨夜初尝滋味,意犹未尽,魔爪一碰触傅君绰紧绷滑腻的腿,血气方刚,立刻便是色心荡漾,手臂一长,沿着美人师父的小腿飞快的向上探索,裙内滑嫩,魔爪长驱直入,竟是一直摸到美人师父的幽深之处,一缕芳草,萋萋密密……
傅君绰惊呼一声,往后退开,狠狠的瞪了这小色鬼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胡闹,你再这样的话,我……我再也不睬你!”
她本想说,逐你出师门,猛的想到先前说过,把这小坏蛋逐出师门就嫁给他,芳心一颤,自知这话毫无威慑力,是以改口。
杨子见美人师父的俏脸之上略带愠怒,知道她太害羞,也有些惭愧,贞贞姐还在山洞里面没得吃没得喝,不知生死,而自己还在这儿毛手毛脚,实是没心肝至极,俊脸汗颜,抓头傻笑道:“呵呵,师父别生气,徒儿这不是太喜欢你了嘛,我们这就快走,先救了贞贞姐再说。”
傅君绰哼了一声,转身便行,杨子悄悄吐了吐舌头,跟在她身后。
来时有傅君绰的绝世轻功,自然七八十里地不消多久,但回时,却得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更要提防宇文化及的人,所以走得甚缓,再行了十余里地,傅君绰终于走不动了,娇喘吁吁,杨子灵机一动,道:“美人师父,你也累了,不若我背你走,那就走得快了。”
傅君绰秀眉一蹙,虽然和他早已有了夫妻之事,但毕竟在外行走,男女身体相接多有不便,哪知杨子不等她多想,已走到她身前,躬身弯腰,道:“别犹豫了,你再犹豫,天都黑了,等我们找到贞贞,怕不要饿死了。”
傅君绰不再踌躇,伏在他背上,杨子手臂往后一捞,握住她两条长腿,道:“抓稳了。”
傅君绰依言搂住他颈脖。
杨子虽然有一米七五的身高,但终究年纪还不大,肩膀不够宽阔,但傅君绰伏在他后背,却是心荡神移,充满甜蜜滋味,想到若就如此相依相偎行遍天下,也是一件乐事。
她哪知道,杨子此时更是乐得屁颠屁颠的,美人师父的胸前的两团软肉紧贴在背上,随着行走时的颠簸,好像在做“波推”似的,爽得杨子哥腰不酸了,腿脚也利索了,走得轻飘飘的,注意力全被身后的旖旎给吸引了去。
走出一段路去,傅君绰嫌太慢,便教他轻功口诀,杨子起先满脑子歪念,左耳进,右耳出,被傅君绰给觉了异常,又羞又气,威胁加拧耳朵神功,把杨子给修理了一番,杨子这才听话,照她所教的口诀和诀窍,一边走一边用功。杨子本就天资极高,真气虽然还很弱小,但任督二脉已通,现学现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了,背着傅君绰,脚下迅捷流畅之极,他初次使用轻功,虽然不能好像傅君绰那样能凌空纵跃,行走如飞,但能将真气运用到脚下提升度,已是喜出望外,一直走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内气耗尽,停下休息。杨子和傅君绰也饿了一天两夜,摘了大把的野果,狼吞虎咽吃了个肚皮圆滚,又包了一包留待一会儿给卫贞贞充饥。
傅君绰对他的领悟能力又惊又喜,休息过后重新上路,傅君绰趁热打铁,继续教授更高深的轻功。一路行来,也没见到宇文化及和他的爪牙,很快便上了山。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到达山顶,傅君绰隐藏在树后探察周遭,杨子则进入洞穴中寻人,哪知当杨子退出来时,脸色已是煞白一片。
“师父,贞贞她……”
傅君绰心里一沉,惊道:“卫姑娘怎么了?”
杨子脚步虚浮,面无人色:“她不在里面!不知道是否被宇文化及捉去了。”
傅君绰粉拳攥紧,道:“怪不得一路都没有遇到宇文狗贼的人!”
宇文化及的轻功造诣虽不及她,但武功却不在她之下,出于对对手的尊重,傅君绰从不会以粗言相加,但此时,却真正是愤怒了。“这狗贼,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放过,人品低劣至此,同为武林中人,我傅君绰羞与为伍!”
杨子颓然坐在地上,虽然和卫贞贞结识也不过就是几天时间,但初次见到的时候,这心地善良的姑娘就在他危急关头出言替自己求情,甚至不惜顶撞那凶恶大妇,她身世可怜,命运坎坷,杨子喜欢她的善良,也同情她的命运,在心中早已决定,一定要让她从此过上好日子,再不用被那大妇欺负。谁知,这才几天……
杨子长叹一声:“这都怪我,若是我坚持让她留在宋师道的船上,她不会出事,宋师道和宋鲁对我怎么都有点看重,必定不会薄待于她,我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要她跟我走呢!”
傅君绰道:“你别太自责了,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宇文狗贼要的是长生诀,不如就把长生诀跟他交换,他一定会答应。”
杨子心中一动,绽颜笑道:“是了!宇文混蛋要靠长生诀跟皇帝交差,孰轻孰重他应该懂得权衡,我们要立刻去找宋阀帮忙!”
傅君绰皱眉道:“为何要找宋阀?他们的船早已走了,等我们追上,卫姑娘岂非要吃很多苦头么?”
杨子摇头道:“美人师父武功是高,但你却把宇文混蛋想得太简单了,就我们俩去跟他交换,他大可以把我们也一锅端了,我们跟他是不对等的,只有宋阀才能让他们忌惮而不至于耍花样。”
傅君绰深觉有理,她也早已习惯这个“徒弟”身上太多的神奇之处,见他考虑事情周到,也不觉得太奇怪,当下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快些去追宋阀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