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你说的那名千户,可是他?”
天明的语气充斥着戏谑。
魏钰江面如土色。
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钻进口袋的那一个。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天明是猎物。
没想到天明才是最狡猾的那个猎人,其只不过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罢了。
旁边付秋泉则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他非常害怕。
他害怕的不是接下来会生的死斗。
而是害怕天明这个人。
同魏钰江一样。
他认为天明已经进入了一个必死的局。
只要把季芊雨和阿强绑来。
重情重义的天明一定会被掣肘。
到时候不就跟待宰的野鸡一般任他们摆弄?
付秋泉抖得愈的厉害了。
他开始后怕。
假如只有自己一人面对天明,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突然想到天明来到此处说的第一句话。
“官道上请的那群人,需要不少银子吧?”
那时候,瘸腿的秀才便已经点破了其中的关键。
对方既然从开始就在怀疑官道上生的一切是骗局。
又怎么会大大方方的把最弱的季芊雨和阿强留下来?
付秋泉抬头看向天明,现后者虽然浅浅笑着,但眼神里那股冷漠,始终没有消失。
在天明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喜悦和得意。
这让自诩不输任何人的付秋泉简直无地自容。
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刻意营造的清官形象,并且因此沾沾自喜。
付秋泉羞愧的低下了头。
差距,可能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便已存在。
“天明,你怎么可能把千里外的公输家突然搬到这里来?你是不是会什么传送的阵法?”魏钰江气急败坏,用烟斗不停敲打车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