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滚,别妨碍小爷给自己增值。”
“哎哟喂,才几天没见,你个小贱货脾气见长啊!”
“再多几天,我还脱胎换骨呢。”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春闺难耐,跟老攻撒娇呢!可人疼的小玩意,过来,给老攻爱爱,老攻喂你吃鸡汤。”
于世一把搂住岳小贱,饥渴的嘴巴直接钻进颈窝,啃咬明显凸起的锁骨,热气喷薄,熏红岳小贱前胸一大片。
如果你习惯了性爱,身体就会格外敏感,难以拒绝性爱。饶是岳小贱真心实意想一口气把书看完,也操控不住,任由那一口气改道跑去给被挑起的欲望火星添柴加油。
呻吟一声,恋恋不舍地将书放好,回手抱住于世的脑袋,整齐的指甲在隔着t-shirt在于世背上抓啊挠啊,催促他再接再厉,唤醒他更深沉的狂热。
“什么老攻……我跟……你……只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往下再往下……咬我……我要你咬我……啊……”
“睡我的床,住我的房,就是我的情儿。”
说话间,于世已经把岳小贱上身剥个精光,白花花纤细的身子透出大片大片的粉艳艳,草莓牛奶似的,看上去那么可口,惹人食指大动。
于世动的不单是手指,唇舌牙齿才是真热情,几乎要将岳小贱每个毛孔都镂印渗透进他的印记和气息。
情儿?多好听!其实不过是炮友,追求的只是不必担负责任的短暂欢愉,射完了精拍拍屁股各奔东西,各行其是,谁管得着谁?
睡了床,住了房就是老攻,那他的老攻简直数不过来,把他剁成肉末八成都不够分。
老攻?叫着玩玩,过瘾好听而已。他们这个圈子,谁能负担谁?这个浮躁的社会,谁能负担谁?况且,还是他这么一只小鸭子,人尽可夫,人见人上万人骑的小婊子,玩意而已,擦鞋都嫌脏,谁愿意负担?
张开双腿,容纳下那迫不及待的硕大,岳小贱懒得争辩,全身心放松,投入进欲海狂澜。
不问浮沉,只管沉沦;无关爱恨,只求欢愉。
若不是为了儿子,方惟真不是很愿意单独约见前妻,倒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怨怼,他们彼此谅解和平分手,只是时过境迁,多有不便。
面谈
“你是不是特紧张,今天你爸约你妈谈抚养权的事儿?”
因为减肥,叶尉岚冲被残忍地限制不能吃肉,于是,就把满肚子的馋虫和幽怨一股脑儿的倾泻给脆沙瓤的大西瓜,两口一牙儿,转眼就干掉半个。嫌不过瘾,又跑厨房抱了半个直接拿勺儿舀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