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趴在方惟身上,小狗舔雪糕似的,在方惟胸前留下一串串湿漉。
小白牙啮咬浅褐色突起时,因为过度贴近而一股股涌入鼻腔的方惟的气息积累到某种程度,惊动了岳小贱自己的情.欲,喘息逐渐变粗变急,细碎呻吟著急不可耐。
“叫兽,我後头痒,骨头痒,浑身发痒,我要……我要……”
“你跑回来就为这个?!”
方惟不光语音语调冷冰冰,连推开岳小贱的动作都那麽冷漠,逼得岳小贱一愣,好半晌才缓过神,挑眉笑对:“你养著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到现在你还这麽想?!”
“爱干不干,没你这挂鞭,小爷还不放炮了?”
岳小贱最不喜欢跟方惟鬼扯什麽情啦爱啦,软绵绵肉麻兮兮的虚幻玩意,也不愿跟方惟正面冲突,拍拍屁股进去浴室,浇熄下半.身的火。
水声哗哗传出,非但没能浇熄方惟的心头火,反而助力火势,一股脑儿往下.身冲刺。没辙,谁让潺潺水声中夹杂拱火的吟哦。
一声两声三声,绵绵长长,高低起伏,似到不了尽头,接连不断冲进方惟耳朵,在大脑中转化成欲念的指令,传达给下.身的小壮汉。
但见壮汉纠结了肌肉,怒目圆瞪,青筋迸出,方惟忍无可忍杀进浴室。
岳小贱可不正在花洒下忙活?
一手疏通後洞,一手搓弄炮管,不知是探洞的两根手指长不及要点,还是前端过於焦急释放,总也感受不到令其震颤的刺激,抑或是水温作祟,岳小贱的小脸儿红得快要挤出血。
不管喘息还是呻吟,妖娆得透出可怜,方惟的心登时化了,心里的火登时悉数涌进雄浑的壮汉,犹如一只饥饿的老虎,扑倒了小羊。
“你不是端著……唔……不干麽……嗯……!……”
唔是方惟热切的唇舌堵住岳小贱干渴的小嘴儿;嗯是方惟的大手托起岳小贱的屁股,私密处相抵;!是壮汉的火烫亢奋了岳小贱翕动的洞口。
等不及前戏,岳小贱摇摆著屁股,催促方惟扣紧他的腰身,赶紧挺入。
“我不干……放著别人干?嗯……”
一声闷哼,壮汉挤进紧窄的洞道,纠缠而来窒闷湿热激起方惟满後背鸡皮疙瘩,腰眼激动到颤抖。
“啊……叫兽,你思想真肮脏……啊……好烫……快、快!”
欢愉面前,岳小贱不会羞涩,更不会掩饰,大大方方勒索敲诈,长腿紧箍住方惟,小屁股不安分的在方惟的掌控中跃动,小炮管昂藏向上,卵袋依附著方惟的肚腹磨蹭,前後爽快要达到高度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