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感觉咽喉的疼痛下降了许多。
我右手臂上曾有一处枪伤,留了疤的,现在有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些地方的沉伤,也痛了起来。
这感觉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先去忙吧,我休息一会儿。”我将水杯还给杨七铭,微笑着,躺下,全身有散架一样的疼痛,不,本王还年轻,不能这么挂了!
“那好吧,我去翻翻你的工作笔记,有事叫我。”杨七铭说着,从柜子里翻出一包胡萝卜味的速食饼干,丢给我,就潇洒地离去了。
我看着那红红的饼干,惨兮兮地笑着——这个太硬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吃。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身上的疼痛消失了,掀起袖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个伤疤,看来是好彻底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重新出生了一样,从今天起——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前程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个温暖的名字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丧尸区,重现生机,换上工作服,我找到杨七铭,嗯,他此刻正在偷翻我的日记本,说好的工作笔记呢!
好在本王三年前的日记都应该是很正常的。
我依稀记得上边写的都是挖苦人的话语,比如米歇尔是个重度智障,比如杨七铭的长相,偷看我日记的人,身心都会受到一万点以上的暴击。
“喂,哥们,你在干什么呢?”
“嘘!我偷看我老婆的日记呢,找找有没有赞美我的话。”杨七铭皱着眉,一页一页地翻动着,“怎么日记都这么毒舌,我真是醉了。”
#哥们你要不要注意一下身后的是什么人再说话,居然如此理直气壮地在别人家里翻着别人的日记本?#
“找到什么好话了不?”警惕性低成这样,我也是醉了。
“没呢,感觉就和以前被她损一样。”杨七铭合上日记,一点也不意外地看着我——我忘了,狼人的嗅觉应该很灵敏,所以他很享受当面做坏事的感觉。
“看够了?”
“好点了?”
我和他异口同声。
“嗯。”*2
“那就继续去科研中心。”*2
“不要学我说话!”*2
我放弃说话了,这家伙可能有读心术,下次离他远一点。
拉萨斯揉着眼睛打开门,“一大早的,你们在干什么呢?吵死了!”
“现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你这么晚起还好意思说?”我捶捶肩膀,肩周炎似乎又犯了,这种机理的病变,我还真是无能为力。
“我们去工作了,你在丧尸区随意走走吧。”杨七铭将他的猪蹄放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捏了捏,可能是想以毒攻毒。
于是我就要享受双倍的疼痛了。
我谢谢你全家。
哦,我的上帝啊,能不能让我有一个不会疼痛没有肩周炎的肩膀!
坐在轿车里,杨七铭突然问我:“你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想自己的肩周炎会不会传染给每一个丧尸?”
“……被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