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喊你干什么?喊你做缩头乌龟?喊你在关键的时刻退缩?咱们这些兄弟是j8毛兄弟啊!散了算了,都变成这能样了!有俩破钱儿,不知道北了!“蒋军真的怒了,平日里很少说话的他,竞然也站起身高声怒骂着。
“你们俩吵什么!”二壮不爽的说着。
“没你事!”杰子昂着头指着二壮说完,随即转头看着蒋军说道,“上次我提议撤退不假,当时你们谁不在场?你们是不是都同意了?这时候把责任推给我?”
“草!不爱说你!如果不是你,东哥怎么可能撒手把下面分了?”蒋军一下戳到了杰子的痛处。
杰子猛的一拳将桌子砸出个窟窿,吞了两口口水,红着眼睛说道:“东哥没了,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啊?”
“你少t在我面前摆大哥的模样,你和东哥比,你差远了!起码东哥不会在自己兄弟的拼死获得的利益上动手脚!”蒋军也气的浑身发抖,连声说道。
“说什么呢?都坐下来!”二壮皱眉头刚劝慰一句,杰子瞪眼喝道:“坐你的!今天我非和他弄清楚不可!”
“弄,弄个j8!”二壮也火了!站起身指着几人怒骂道:“你们t的想干什么?我哥现在还没找到,你们就乱套?想立山?现在你们都已经分出去了!要干,想吃了对方也好说,现在都他吗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这里,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关我j8事!草!”二壮也咬牙骂着,一时间,这些往日里最好的兄弟们,在徐东不在的这紧要关头,竟然吵了起来,火药味异常的浓烈!
“干!干个p啊!”蚊子上前说着,随即一按众兄弟的肩膀,大家坐下后,蚊子叹息一声说道:“现在不是找责任的时候,先弄清楚东哥现在的形式再说嘛!如果能把东哥救出来!哪怕一切重新开始,我都愿意!”
杰子回身看了看蚊子,不屑的扫了一眼,随即说道:“这片江山刚打下来的时候有你的参与么?”
“杰子,你t给我闭嘴~!”二壮实在的忍受不住,随即说道:“要不是往日的情分,我现在就他吗的崩了你!”
吵闹继续升级,好在众人都有着一丝尚存的理智,才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这边徐东缓缓的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只感觉头疼欲裂,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内,自己身下的床很舒服,很软。看样子现在是晚上,一丝的光亮都没有。
爬起床,徐东猛的摇了摇头,依然是那断裂般的疼痛,自己是谁?这是哪里?徐东只感觉自己的脑中一片的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没有一丝的记忆……
四下里看了看,徐东摇了摇头,眯着眼睛,茫然的四下看着,好像一张纯洁的白纸,脑子里什么印象都没有。
就在徐东准备淮门走出去的时候,门突然被外面的人打开了
“妈妈,他醒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眨着眼睛回身冲着后面喊去。
徐东歪头看着身前的这个小女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感觉让徐东近乎抓狂般的难受。
“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对了,你是哪里人啊?家是哪里的!?”操着浓重的闽南语的一个胖胖的妇女挤了进来,笑着对徐东问道。
“这是哪里?我是谁?你们是谁啊?”徐东抓着头,很是烦乱的问着。
“啊?你是谁你都不知道?”那妇女疑惑的皱着眉头看着徐东,随即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女儿说道:“天啊!看他穿的名牌,而且身上带着大陆现金那么多,以为是个有权有钱的家伙,你看吧?竟然是个傻子!”
“妈妈,别那么说人家,或许他是失忆了吧?”那女生眨着眼睛皱眉说道。
“大陆仔!没准是偷渡来的装傻的!哦!!!还非常有可能是个逃犯呢!你出去吧!大侠,我一个寡妇带着女儿,什么都不知道!”那妇女说着,一脸的惶恐的看着徐东。
徐东看着身前的两个女人,委屈的瘪了瘪鼻子,小声的说道:“我……我去哪里?”
“你……该不是要赖在我们家吧?”那妇女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徐东,见徐东一副茫然的神情,随即转身拉着自己身后正打量着徐东,一脸好奇的女儿,拉出房间后,小声的说道:“没准他真是个危险的人物!这样,我先稳住他,你去把刘sir喊来!”
“妈妈,当初好心救人的也是你,现在要把他送官的怎么还是你?”
“当初?当初我是看他穿的那么体面,而且……而且我以为他醒来会给我一大笔的报酬的!谁知道……”
“妈妈,救人救到底嘛,你看他现在明显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像个孩子一样,你把他撵出去了,一定会被人骗去做坏事的!”
“那怎么办?要老娘我养活你上学,再养活着他?”那妇女瞪大眼睛看着身前的女儿,随即怒冲冲的坏人的话……”
问道,吓的小女生一哆嗦,看着身前好像母老虎一般的妈妈,小女生瘪着嘴说道:“如果…如果他不是”
“如果?你没看到他身上的刀伤,枪伤呢,还不是坏人,那什么样的是坏人?”
“可是他现在失去记忆了啊!家里不是正缺个人操忙重体力的么?他不是个正合适的人选么?”小女生抛出了筹码,知道母亲习性,只有这样有回报的事情,才是唯一能说服妈妈的最好办法。
“呵呵,真的是啊!而且还不用付一分钱的工钱!还是我女儿聪明!”那胖女人竟然哈哈一笑,兴奋的说完,掰着手指,眼睛放光的开始算着:“看他的体型,雇佣这样的青壮年劳动力的话,一个人起码8000。一年就省下9万!相当于我们半个月的收入了,而且我也不用每天那么的累了。每天抬回那些海鲜,脏臭不说,我都累的瘦了好多呢!”说着,冲着身前的女儿甜甜的一笑,随即说道:“就这么定了!”
在屋子内听着外面母女对话的徐东挠了挠头,郁闷的坐到了床上,抱着膝盖苦苦思索,自己是谁呢?以前是哪里人?做什么的?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越是想,徐东越是烦乱,最后烦躁的挠了挠头,拼命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