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过了两周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才再次有机会同她做爱,我告诉她我买的东西,她相当兴奋。
然后我告诉她我要连续出差大约四周时候,中间只回一个周末。
她的第一反应是“啊?四个礼拜?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那么久!一直看不到你怎么办啊?”
说实话那段时期我觉得她对我的热情有所减退,但听到她这样说,我感觉她的爱还在,可能只是随着时间沉淀了。
我安慰她说中间会回来,所以其实只是两个两周。
这两周我们照常每天互道晚安,我很期待周末的见面和性爱,换了从前我们肯定干柴烈火每天在微信上互相挑逗了,现在……毕竟在一起时间久了,我想。
婕也已三十出头,不是从前那个动不动在我开车时扑过来帮我口交的那个女孩了。
我这样想着,心里充满感慨。
那个周六我向她求欢,她顺从了我并一如既往地投入地和我做爱。
“哦……舒服……痒死了……”,婕享受着我的抽插,“对了,今天忘记把你锁起来了……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充满刺激地哦了一声。
“锁起来就完全不能摸到鸡巴了是吗?”
她好奇地问。
“是的”,我胀红了脸道。
“蛋呢?”
“嗯……蛋摸得到但是会被一个金属圈箍住”,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这样子啊……”
“是的”,我自虐地道,“我想……将来你出去跟男人约会的时候……被你锁起来”,光是这样的话听在自己耳朵里就有剧烈的羞耻快感。
婕大叫着瞬间高潮了一次,不久接着道,“到时候你肯定很饥渴的。”
“是的”,我想像着,坚硬如铁。
“你肯定整晚等着我回来帮你把锁解开让你泄欲。”
“嗯……”
“但我不会帮你解开的吕墨”,婕恶魔般笑道,“我就要看你很饥渴的样子。”
我大叫一声,只觉无比刺激。
“你求我呀,求我把你松开让你泄欲。”
“我……求求你……”
“哦……不行……看你怎么求我……”
我意识到从前在她身上意气风如君王般的我,现在早已沦为被调教的对象,但这种感觉真的好刺激,我充满快感地在她耳边嗫嚅道,“我……跪下来求你好不好?”
“噢!好的……你给我跪下来求我……解开以后我也不会让你插的吕墨……你以后根本不要想插我……解开也只是给你五分钟让你自己撸一下……而且不许射,不会让你标出来的……”
我不知道婕是怎么无师自通而即兴想到这些的,我听得已经兴奋得只能呻吟。
“如果你敢标出来我以后就不把你解开,让你再也撸不到自己……你以后只有看别人操的份,听到没有?让你在那边舔我,把我舔得很湿很饥渴,舔得我准备好让别的男人插进来。”
“……哦……哦……”
“快插呀,接下来两个礼拜你又插不到了……我看你能忍多久……等下就把你锁起来……听到么……哦……干我……操我”,婕瞬间又到了极乐的边缘,“骂我……骂我……哦吕墨……我就喜欢给你戴绿帽子……你绿帽子要戴到天花板了吕墨……噢看你平时骄傲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是个绿帽癖……你快点干我,干死我!干死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她到处给你戴绿帽子!噢!噢!”
她大叫着又高潮了一次。
我刚跟她换了个姿势,缓缓磨了她几下,她竟然就来催促我,“快点呀吕墨快插我呀,你两个礼拜没干了怎么都不像野兽一样地干呢……吕墨,就你这种表现你以后再也插不到我了我告诉你……听到吗你?”
她的气势已完全压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