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慧姐一声厉喝:“让她们据实回报,就我的,但敢一句假话,我把她们两个的头给拧下来!”
“是!”两名山匪逃命似地跑了。
“慧姐,你不相信我?”九当家心下大惊:“地良心,我刚刚真的在搞他女人,铁锤的屁股上有颗红痣。。。。。。。”
“闭嘴!”
“我。。。。。。”
“四当家,你刚才在干什么?”慧姐的质疑的眼神,望向了四当家。
“我酒喝的有点多,回去睡了,要不是敲锣打鼓地闹腾,我现在还没醒呢。。。。。。”
“谁可以为你作证?”
“我女人,芸娘啊!”
慧姐又望向三当家,冲着她轻轻挑了挑下巴。
“我刚刚在自己房间里,哪儿都没去。。。。。。”
“没人能给你作证?”
“没有!”
这二人对答如流,再正常不过。
慧姐轻轻颔首,又望向了疤脸:“你呢?”
“我酒喝太多,在外面晃荡,吹吹风,醒醒酒,没有证人!”
慧姐轻轻颔首。
不多时,出去的两个山匪,又匆匆推门进来。他们跑到慧姐身前,冲着慧姐耳语了几句,脸上满是坏笑。
慧姐轻轻颔首,也没多什么。两名山匪汇报完,又匆匆出了大门,把门带上了。
“老八,老九的不在场的证明得到了证实!”慧姐淡淡开口。
林,卓二人又是嗤笑出声。
众人也不理会他俩,全当他们不存在。
“既然大家都有不在场的证明,那怀疑的对象,就在你二人之间!”慧姐看着疤脸和三当家二人开口道。
“凭什么?为什么怀疑的对象就成了我们二人?”三当家歇斯底里地开口道:“老四的证人是他女人,可信吗?还有老八老九,平日里也没听他俩有这爱好,偏偏老大遇刺,他俩同时想到换换口味?骗鬼去吧!”
“还有你!”三当家指着慧姐:“你呢?你的不在场证明又是什么?”
慧姐也不动怒,指着站在场中,昏昏欲睡的卫玠开口道:“你问那个白脸,我全程和他在一起!”
见众人投来问询的目光,卫玠怯生生地回答道:“别问我!我不知道,我被你们灌了太多,早就断片了。刚才要不是你们叫醒我,我现在还没醒呢!”
闻言,三当家面露得色,给出一个果然如茨表情。
疤脸却是心中暗忖,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这种时候怎么能逮谁咬谁呢?大当家不在,二当家就是想立立威,装装样子,走走过场也就完了。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又怎么了,总不能把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直接杀了吧?
三当家,看似聪明,指出了每个人不在场证明的漏洞,实际上愚不可及,把另外两个派系都给得罪死了。
自己是慧姐的嫡系,慧姐不可能对自己出手。
八,九当家一向是四当家的拥趸。
六,七当家则是和三当家一条心。
三个派系,慧姐最强,但无法同时抗衡另外两个派系。三者之间,相互牵制,互生肘腋,谁也不会真的和谁过不去。走走过场,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何必争那一时义气?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最怀疑三当家,却没有点破的原因。
大家打家劫舍,落草为寇,不过是求一口饭吃。死了个大当家而已,又不是塌了?什么狗屁义气?那玩意儿谁见过?
“好!我的不在场证明也不成立,然后呢?是我杀了大当家?我图什么?”慧姐语气依然淡定。
“图你想当大当家!”三当家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