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笑容一收继续问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我又叫什么?我们以前都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受伤?这里是哪里?”
君离忧满头黑线,问题怎么这么多啊,对了对手指慢慢的斟酌着说:“呃,我是忧忧,你是沐官,我们,我们以前都是,好人,嗯,好人,你为什么会受伤我也不知道,我是去采药的时候在山下捡到你的,嗯,这里,这里是毒林,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找到你的。”你要是死了,我的任务就算彻底失败了,肯定不能让你死。君离忧在心里补充。
上官沐看着君离忧眼里的认真,心中一暖,却故作疑惑的问道:“木棺?那不是装死人的棺材吗?我为什么叫这种名字?”
君离忧脸一红,她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呃,不是木头的木,是沐浴的沐,官是官员的官。是要当大官的意思,才不是棺材的意思。”君离忧越说越小声。
“哦。”上官沐瞌目。
君离忧以为上官沐太过虚弱了,赶忙上前扶着上官沐坐起来,把枕头往他身后垫了垫,“沐哥哥,你等下,忧忧去给你盛粥,你吃点再休息。”
“嗯。有劳了。”上官沐颔首。
君离忧小心的给上官沐喂了粥,又检查了伤口,换了药,这才回到里间休息。
一夜无话。伤的伤,倦的倦,两人都睡得很沉。
次日醒来都已经辰时三刻了,君离忧忙慌慌赶紧起来到隔壁看上官沐,她居然忘记了上官沐受那么重的伤,可能会感染发烧的。君离忧懊恼的拍拍脑袋,哎,看来自己还是不适合做医师啊,伸出手试了试,果然,额头有些烫,现下也没有酒精,只能用些凉水,擦拭上官沐的额头、手心、脚心,以达到物理降温的目的。
君离忧全程蹙眉,说不出的担忧,喂了忘忧散,现在又发了烧,不会烧坏脑子,变成白痴吧,光想想,君离忧就觉得内疚不已。
手下更不敢耽误,眼泪汪汪,低低哭泣:“都怪我,都怪我,5555,沐哥哥不要怕,要是你真不幸变成了白痴,我,我会照顾你的。”
一只如玉的大掌,轻轻覆上红肿的眼睛,轻轻拭去眼泪,低压的声音沙沙的,意外的蛊惑人心:“傻瓜。”
“沐,沐哥哥,你,嗝,你,没事了?”君离忧打着嗝儿,鼻头红红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看起来分外可怜。
“嗯。”上官沐安慰的扯扯嘴角。
“噗呲,太好了。”君离忧扑到上官沐怀里,蹭了蹭,半响突然抬起头来:“哎呀,我的粥!”
上官沐的伤整整养了十天,这十天,真让他见识了这个小恶魔般的迷糊鬼,光想起就忍不住扶额,包扎伤口二次出血,三次出血是家常便饭,煮粥糊了什么的实在是小意思,走路绊倒,撞到,喝水呛到什么的不要太频繁。。。。。。上官沐现在做的最多的动作除了扶额就是无语望天:这只小迷糊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