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院的这一路上,闻厘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她至今都不愿意承认傅彦礼就是朱浅浅的小叔!
耍流氓耍错人也就算了,还、还在人家面前摔了个狗吃屎,这世上就没有她这么丢人的人!
这一路上她沉默寡言,不过是维持她那碎一地形象的最后的倔强。
朱浅浅眨眨眼:是啊,我以前跟你提过的,你不记得了?
有吗?
闻厘烦躁地抓了抓那一头炸开的栗子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你当时让我别在你面前提老师。
?
你说你有老师恐惧症。
闻厘退开身,睨她:亲的还是认的?
当然是亲的,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你们怎么不同姓?
他是我舅老爷的小儿子,严格来说,他是我表叔,跟我爸爸同辈的。
这辈分差得真离谱!
既然他跟你爸爸是同辈,那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这你就不知道我们家的亲戚关系了!
朱浅浅掰着手指数着,我外曾祖父生了很多孩子,五十多岁还生了我舅老爷。
我舅老爷是他最小的儿子,加上结婚晚,四十多岁才生我小叔,这就导致他跟我爸爸的年龄相差很远。
脑子一团浆糊的闻厘:
她刚刚没摔到脑子吧?
说起这个小叔,朱浅浅啧啧称叹:厘厘,你不知道,我小叔他简直就不是人!
闻厘一惊:难道是畜生?!
我的意思是说,他不是正常人。
哦。
闻厘挪了挪屁股,坐好,跟我说说,他怎么个不正常?
这里。
朱浅浅指了指脑袋,他今年才23岁,就已经是宜凌大学任教两年的化学系教授了!
闻厘一惊:那还真不是人!
厘厘,我问问你,你七岁时在干什么?
闻厘想了一秒:玩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