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余朵也不是傻子,有几次建议和他分开睡好了,可他偏偏又固执地不愿意分,那怕是酷刑,他也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去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
只因……他舍不得与她分离……只要情况允许,他一刻都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原来能够相守,也是一种幸福,那一刻,他抱着她如是这般感叹着。
时光飞逝,转眼半月又过去,在月天影的努力下,余朵脸上的黑斑渐渐淡化,却未完全除去,但是那些抓痕却已经不见了,而且声音也恢复了。
原来余朵中的是一种名为黑蝴蝶的毒,此毒是从那些生长在黑暗处的蠹虫身上提炼而成,另外还被人加了一味失声散,所以才让她那般有苦难言,可见这下毒之人有多么的狠毒。
而这毒也及阴邪,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除去。
怎一个惨字了得
月天影几次追问她是何人,将她害成这般模样,她都不肯说,任他百般利诱,她死活也不说,还叫他不要追查,说这是她欠别人的,还了就清了。
月天影很生气,但又很欣慰,很心疼,没想到他的朵儿竟是这般善良,不知道某日,她知道了自己对她撒谎,是否也能这般轻易地原谅。
他觉得,从她这善良的心性来看,对于他那点小错,他还是有希望的,于是,他也就越发的将她疼爱到心底。
当然,对于余朵来说,月天影的错,可不是就那么一个,和好如初的她,可没忘记她上次出走的原因。
难得的是,这次那紫衫女子未见在这柳庄出现过,正因为这点,她将那个问题压了半月,一直没开口问。
这日风和日丽,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挂花香,一阵阵的随风而来,沁入心扉。
余朵如往常一般,躺坐在月天影的书房里。
这些日子,她都是这么应他的要求陪着他,他看帐本,吩咐手下谈事情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书,睡大觉,日子过的毫不惬意。
惬意是惬意,但对于好动的余朵来说,这样的生活确实让她觉得无聊,闷得慌,可月天影却是觉得幸福异常,因为只要一抬头,他就随时可以看见她,这点是最令他满意的。
“天影,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见没什么人进来,而他也正好抬头望过来,余朵便见缝插针地问了句。
她已不再是那黑寡妇的沉闷打扮,黑衣应月天影的要求,早已退去,又换回了曾经她喜欢穿的淡雅素衣,脸上的黑纱,也换成了轻薄透气的白色软纱,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出尘而神秘的美。
“什么解释?”月天影故意装傻充愣地问着。
随即,放下手里的帐本,慢慢向她这边走了过来。
“朵儿,你看你现在又能说话,又变的这么漂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见死不救
他唇边噙一抹暧昧的笑,眼神也随之慢慢灼热起来,手也不规矩地向她胸前抓来。
“你……你干什么呢?”
余朵拿着一本书,将他想要意图不轨的手拍了去,好气又好笑地骂道:“讨厌!你别想岔开话题。”
真是狡猾的家伙,每次跟他一来真格,他就习惯性地跟她耍太极,故意岔开话题。
“我那有……”他呵呵地笑着,长臂一卷拥她入怀,接着也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窝进了躺椅,与她侧卧而眠,“我这不是在更深一层地跟你解释嘛!”说话间,他竟趁她不备,隔着薄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余朵羞红了一张小脸,娇嗔道:“你真讨厌!”粉拳随即轻轻落下,心底却是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