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里还有的气愤地,“还有讨厌的装死的业主。”就是一部分听声不讲话潜水类的,或者也是从不到场的。听说还有的业主是直接在商铺里做生意,跟开发商谈妥了不用交租金,只交管理费,况且她们打着这个招牌可以多占商场的位置名正言顺的赚钱,而坑害了我们大多数无辜的业主。
移动公司新出的洋名词——通话助手提醒版,可能也不新了,只是我不是这专业,等几个月看一回的时候就不知它是来电显示了,又以为是营业厅的什么人给乱开的收费项目,关了有好几回了,而当月关的再当月开就会收两份钱,即原是5元月的,现在就成了10元月。
看来是什么都得学习,要不然又得吃没文化的亏了。
中午的时候,是我点的外卖,安芬一看全是素食,嘴就撅得多高的,“怎么一点荤气也闻不到了啊?”
我说,“今晚不是到饭店去吃了吗?到时你可以大吃特吃啊,先将就着点吧。”
郁沛瞅了瞅,再看安芬的脸色,“我怎么瞅着你这脸色也是像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啊?”
卜瑾似乎毫不介意地端起碗就夹起了一筷子,“嗯,不错,有回到延安的感觉了。”
郁沛,“延安的饭菜也比这要好得多吧?”
我不管他们,兀自吃着,郁沛有些讪讪地,“芮姐,你别介意啊,我只是开开玩笑啊。”
我说,“我才不介意,不过不全点素的,哪能看得到你们这幽默的一面啊?”
安芬就向郁沛瞅了瞅,“要是不会说话就少开尊口啊,免得芮姐一恼把晚饭取消了,咱就啥也吃不到了。”
郁沛,“嗯,是呢,咱们可是千年等一回啊。”
“怎么说话的呢,我看得把你送到培训班去学习个一年半载地再出来。”安芬就拿起筷子敲向郁沛的头,只是在落下时就变得很轻很轻地了,“再说了,你不想吃,我们还想呢,别因为你一人还搅了我们的饭局。”
郁沛就高高地举起手,“好,我检讨。”
艾瑶最后才开口,“我觉得很好啊,延安哪能吃上这样的饭菜,知我都,莫若芮姐,这些菜都合我的胃口。”
安芬还是撇撇嘴,“不过不能常吃哦,不然非得流口水不可。”
郁沛停了踯躅不前的筷子,“你这么说,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啊?”
安芬,“你傻啊,这跟好吃不好吃可没有关系,只是素菜吃多了,人就会显青菜色,长期缺营养,人的嘴里就会流口水。”
卜瑾就示意大家都坐下,“赶紧吃饭吧,哪里来的那么多费话,还让不让别人吃了。”
然后个个就不解释了,哎,平常都不归我管的事,下次也再也不会有人让我点菜了,也好,还是一起吃大锅饭的好,不多事也不操心。
舒畅说过干什么就要讲究什么,我家路南一本是一摆外摊卖咸菜的因为前段时间创卫被城管清理不准在外摆摊后,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披肩发,上身风衣下身紧脚裤脚蹬黑色长靴的人了,要知道以前可是满脸碎发,几乎天天躬着腰腰间系一花围裙的人。